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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楚歌敛起了所有的情绪，转过头来看向碧萝。
“小姐是不是跟尊主吵架了？”
凤楚歌缓了缓神色，“怎么会这么问？”
“以前提起尊主，小姐会很开心很尊敬，但是现在……”碧萝并没有多说下去，但是接下来的话，双方心知肚明。
凤楚歌略微沉吟，片刻后，她转过头来。“若是有一日，让你在义父与我之间做抉择，你会选择谁？”
这是第一次，凤楚歌将这个问题直接抛了出来。
碧萝神色微微一变——
果然，是出事儿了！！
但是……
碧萝眼底一片坚定，“当然是跟着小姐，这六年来，我们跟小姐一同成长，小姐早已经是我们最亲最亲的人了。”
至于尊主……
碧萝眼底一片淡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