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文明唯我

这一刻，他再无之前的平静，亦或者说是傲慢。

他深切的明白这里面的恐怖。

要是赵成的力量和认知相匹配，他反而只会感觉对方厉害，但如此差距，就不是厉害了，而是一种不该存在的可塑性。

生命的可能性，可塑性，是会随着力量的提升，强度的提升，在递增的同时，也不断递减的，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许多生命，道路走到尽头的原因。

而赵成的这种状态，却是只有递增，没有递减！

面对帝主的灵魂质问，赵成没有回应，只是身上的白金色花纹，越发的炽盛，剑中的杀机，愈发凌厉。

“原来如此，或许这就是追逐永恒所带来的劫数，亦或是，你便是最初时空的奇异本身。”

“这样的非凡性，的确有打破极限，缔造永恒的希望。”

帝主的心灵之声，震荡不断，而心灵的速度有多快，赵成的剑都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帝主的心灵，就震荡出了大量的信息来，就连帝主的情绪，也是从惊异转为平静。

随后，目光更是陡然明亮了十倍不止，显现出一股浓烈的，追求永恒的意志出来。

“我看到了！”

“只要抓住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