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穆冬城因为欲望的煎熬红了眼睛,听到这句话又抿紧唇意味复杂地看了闻熙一眼,随後垂下头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以抵抗闻熙在他身上不断点火的手指。
“无话可说?默认了?穆冬城,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闻熙的表情已经从烈火般的愤怒变成漠然的冷酷,嘴角的笑容露出嗜血的残忍,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迫使这男人高高扬起头来,还凑过嘴去在男人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
穆冬城痛得浑身发颤,先前被咬破的伤口又流出血来,他实在不想这种情形再继续下去,只想尽快跟闻熙做个了断。於是他用沙哑低沈到快要听不清楚的声音回应道:“没有。”
闻熙愣了一愣,松开嘴扳过他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脸,“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闻熙。”穆冬城忍著痛,尽力口齿清晰地把它说出来了。
这样最好,痛完一次就不用再痛。
闻熙像被冻住了一般,好几秒才大叫一声,“闭嘴!”
这两个字在房间里环绕振动,回响不绝,随後又是一阵窒息的沈默。
第66章最後一次(H)
闻熙颓然坐到一边,就似身上的力气被抽走大半,从桌上的烟盒里随手拿出一支烟,手抖著点燃它抽了起来。
抽到一半,闻熙才找回飘远的理智,弹了弹烟灰,再伸手抚摸穆冬城的头发,“冬城,你是因为生我的气,才故意这样说,对不对?”
穆冬城微抬起头看向闻熙的脸,脑子里掠过很多新旧交替的画面,许久才动了动干涩破损的嘴唇,“你刚开的那张支票,我收下。”
闻熙抚摸他头发的手改为狠狠揪住,另一只手丢了香烟,径直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穆冬城整颗头都嗡了一阵子,眩晕的感觉让他失神,闭了闭眼才又用力睁开来,语气十分淡漠,“还有什麽想玩的,只管来吧。最後一次,我陪你玩到底。”
闻熙直直盯著眼前这张已经不太好看的脸,在自己眼里却还是那麽可恶又性感。
闻熙开始无声地笑,慢慢地笑出声来,反手又一巴掌抽了过去,“最後一次?你想得真美!你既然有价钱,我想买就买,只有我不买,没有你不卖。”
说到这里,闻熙顿了顿,伸出舌舔舔还在流血的唇角,“再说,一次二十万,我要玩够本才行,你刚才的服务可远远不值。”
穆冬城一点都不害怕,无非就是一阵打骂,或者皮带抽……他又不是没经历过。可他没有想到,闻熙不打他了,甚至都不玩强上了,而是开始使尽手上功夫慢条斯理地挑逗他。
等到把他的欲望整个挑起来之後,再用他最厌恶最憎恨的姿势插入他,还在他耳边不停说出充满羞辱意味的话,什麽“贱货”、“真是yín • dàng”、“吸得好紧”之类。
这确实是他真正的弱点。他可以忍受痛苦,却不能忍受快感,更不能忍受自己在被折磨和羞辱的过程中高潮shè • jīng,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当年的他正因为这一点才会崩溃,之後就极端抗拒他人的身体接触,并用漫长的禁欲来自律。
而比这一切还要难以忍受的是,对他做出这些事情的人,竟然变成了闻熙。
他只想要快点结束,闻熙却刻意把这场难堪的xìng • shì延长,顶在他身後一次又一次地摩擦那个要命的地方,一直到他因为漫长的高潮而昏迷,又被太过强烈的撞击刺激到苏醒。
他的脑子渐渐乱了,分不清身上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开始乱七八糟的骂人和哭泣,夹杂著断断续续的shen • yin。他漂浮的意识就像回到了十八岁生日的那晚,整个世界都分崩离析,那个脆弱又无助的自己,对自己说这只是个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过去。
闻熙如愿以偿,看到了穆冬城最脆弱的一面,正如他们重遇後的某晚,在那个卫生间里看到的、瑟瑟发抖的男人。
被闻熙纯熟的技术刺激著she好几次之後,穆冬城意识不清地痉挛著再次昏迷过去,後面那个入口已经因为受伤和使用过度而惨不忍睹。
即使失去了意识,闻熙解开他的时候还是遭到了反抗,只要一碰到他身体任何部位,他都会紧蹙眉头抖个不停。
闻熙看著眼前这个几乎被毁掉的男人,在他身上裹了张床单抱出房间,然後一路开著快车把他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