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她虽然也有过龙骨，从来没有真正的成为一条龙。此时用龙的身体来感知外部的一切，那么清晰，那么新鲜。似乎只要她想，她就能听到一切它能够听到的东西。

“柳叶青！你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还有什么不满足？”

“婉婉！你收手吧！”

落行动顿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石中天的声音了。

“只要你放下屠刀，为父愿意为你放弃修为，陪伴你一生。不要再说什么也没有这种话了。”

她忽然感到很荣幸，因为石中天是她这几辈子里遇到的最好的父亲。能够送他升仙，也算是她的功德一件。

必须给自己点赞。

“没有用的，父亲。我早就回不去了，”石婉婉的声音凄楚而壮烈，“而且回去又有什么用呢？我依然是一个残废。被所有人怜悯照顾。眼睁睁看着自己年华老去，而我憎恨的人，却能够一步一步追求所有我想要的东西……”

（如果我可以帮你呢？）

落声音忽然穿过了重重包围，进到了石婉婉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