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宁格就道：“她还能如何，得力的靠山后台都倒了，现在都自顾不暇，谁还接得她？就在jīng神病院关着呗。”

“她，疯了吗？”程素再问。

“她本来就是疯的，只有真疯还是假疯罢了！”宁格看着她说道：“你也别cao心，安心过你的小日子就是，她那样的人，在病院里也死不了！”当然，自杀的话就难说，她要真自杀，那就真是拍手叫好了。

程素叹了一口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眼前仿佛出现了几年前，蒋晴那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睥睨一切的画面，现在，估计她是待在那个角落里，绝望无助吧！

真是造化弄人！

“自作孽不可活，她不值得同qíng可怜。”齐泰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程素笑着点了点头，只是那笑容里，还是多了几分牵qiáng。

齐泰国和宁格对视一眼，均是无奈，女人，就是心太软！

“说起来，他们也是罪有应得。”程素也知道不值得同qíng，岔开了这话题，笑道：“鲁家那老爷子，真是个能人，知道弃车保帅。”

“可不是，这样的人才最可怕，也不怪得他一个货郎能把鲁家发展到今天！”齐泰国眼神闪烁着，说道：“他年已不惑，把事qíng搂上身，担了重罪，这也是给子孙争取一点生机。”

不管是不是对手，他对这老头挺钦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