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任胥回味一下,忽地怒到拍桌,“禽兽啊!十来年,那会儿长宜才几岁!”
“不是长宜。”
任胥愣了愣,也对,他说是泼妇来着。
任胥屁股着了板凳,犹如火烧似的又弹起来,狐疑地低下头,恨不得碰着小程的酒碗,轩眉淡扫,咬牙一字一字道:“是、任、长、乐?”
可算猜对了,程令斐也无心瞒着自个儿兄弟,反正任长乐早已不在长安,他怎么说怎么做,她再也不会知道了。叹了口气,“嗯。”
任胥像活活被人打了一记闷棍,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能看中她哪儿?她不是一生气就甩鞭子打人么?我记得你不是没被揍过。那会儿你哥被打成了猪头,我还去慰问过,啧啧。”那叫一个惨。
程令斐点头,“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