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看得出来。”沈知非道,可不嘛,以前下个五子棋都费劲。
“我是说七年前。”景煜看着她道。
沈知非从景牧寒和福安嘴里听过景煜以前的‘光荣事迹’,恃才傲物,行事不羁,谁都瞧不上眼,脾气还不怎么好。
但是就她跟景煜相处的这小半年来,并未觉得他是个如此不好相处之人。
她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并不是我变了,只是对你才这样。”男人定定地看着她道。
沈知非心下一顿,这样的表白好别致。
“你要知道,我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景煜道。
沈知非不解:“你到底要说什么?”
像是表白又不完全是……
景煜沉默了片刻,勾起唇角:“我的意思是,你要好好珍惜。”
“哦。”沈知非半明白半糊涂地点了点头。
第七十二章一把狗粮
景煜收到了景牧寒的密信,京中情况果然如他所料,太子一派主和,皇上主战,但承德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近来都是太子监国,恐怕议和的诏书过不了多久便会下来。
如若要打,便在此之前将东夷军赶回他们的地界儿去,否则诏书一下便无力回天了。
从那晚景煜别致的‘告白’之后,景煜便再也没当着沈知非的面儿谈过军事,就连景牧寒的信都未曾给她看过一眼。
景煜说景牧寒来信了,她本以为他会拿来给她也看看的,谁知人接着说了一句,军机要事,你还是不看为好。
她想了想倒也是这么回事,也就罢了。
景煜与赵墨池和新提拔的几位副将商谈军情的地方也从他们的营帐挪到了赵墨池的营帐。
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两三天过去,沈知非咂摸出了里面的意思,这人是在冷落她。可是为什么呀?
这忽冷忽热的,搞得跟更年期的大婶儿一样,男人啊,还真是种难以捉摸的生物。
伤患这一块儿像是默认地交给了沈知非和顾蝉,顾蝉和几位军医负责他们的伤势,沈知非则负责每天像个宿管阿姨,早中晚巡视一遍,关心他们的恢复情况,以及安抚他们。
今日,几个伤患的伤情有反复,还有两个发起了高烧,沈知非看过之后立马跑来找顾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