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许千阑看到那把剑是前几日各宗门切磋时,他曾赠送给了宝器宗那个很出色的弟子的,这剑是他初入门时的佩剑,那个弟子他记得姓言。
“你兄长……”
“家兄言其霍。”
“他死了?”许千阑一怔,眼中透出惋惜。
“他被此剑斩掉了头颅。”少年一字一句道,“请仙尊给个说法。”
“喂。”旁边有弟子看不下去,“许师尊只是赠你兄长一把剑,如何使剑那不是你兄长的事儿,怎的他的死要怪许师尊,照这样说,我吃饭噎死是不是得找卖米的算账,喝水呛死是不是要赖在挖渠人头上啊,这是什么道理?”
这话虽然无礼却在理,许千阑嘴上不说,心里也这样想。
少年抬头,决然道:“我亲眼所见,是此剑自己活了过来,斩掉了我兄长的头。”
“什么?”众人一惊。
许千阑也愣住,而看着这少年抬头,一时又觉得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弟子言小白,三个多月前曾来微明宗,想拜入仙尊门下,但仙尊测了弟子灵根后,说弟子资历不够,没有收,弟子便随兄长去了宝器宗。”
许千阑想起来了,这个少年当时背着包袱,包袱下方还挂着一个黑白面具,他觉得这面具挺别致,多看了两眼,也因此有些印象。
“所以是许师尊没收你,你故意来找许师尊的麻烦么?”又有弟子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