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他们之间,一点携手的可能xing都没有。何家慧除了与之老死不相往来,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何家慧活泼任xing一点,但是一直在男女大妨上也算过得去,除了偶尔的口无遮拦,清白她倒是不担心,家里也没地方让她**。
瞧着何家慧冥顽不灵一脸仇恨自己的模样,何家贤脑仁有些疼。何家慧这是打定主意,等及笄了要嫁给顾清让啊。
难道这个社会,竟然允许姑侄前赴后继共侍一夫?她有些疑惑。
跟huáng婶聊天时,何家贤东扯西拉便捡了这个话题来说,却听huáng婶震惊的连声叫着作孽***说她活了四十几岁,是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qíng的,别说见了,听都没有听过。
那家慧与顾清让就完全没有可能了。
其实何家慧现在沉浸在两qíng相悦的幸福中,压根都没有想过将来。顾清让跟她说的是,姑姑何音兰因为生涛儿时难产,伤了根本,成日里脾气古怪不好相处,等何家慧及笄,就把何音兰休了,带着她和涛儿远离燕州城,再不与人来往。
私定终身,远走高飞,双宿双栖,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说,是多么刺激而又梦幻的幸福。
顾清让能为了她放弃所有,她为何不能?又为何不信他?
自然,她与顾郎的约定,谁也不会告诉。
何家贤的多管闲事,又完全不给她替顾清让辩驳的机会,让何家慧有些愤恨。
何儒年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何家贤瞧着,便捡了一日进去,先奉了一杯茶,笑眯眯的拿着一篇自己写的文章请何儒年指教,那文章是她从原主写的札记中找出来的。
何家贤以前很好读书,也爱作文章,每年chūn闱,秋闱的试题,何儒年回来念叨了,她都会作一篇,前半部分都有何儒年的批注,字里行间,很得何儒年的赞同。
后半部分想来是自她及笄后,便gāngān净净的,再没有批注了。何家贤猜想何儒年并没有看过,因此才打起了主意。
虽然文言文晦涩,但是有高中三年学习的底子,她大部分还是能看懂,发觉有些文章论点新颖,言辞准确,便挑了去年作的秋闱试题一篇,又按照平时写命题作文的形式加入了一些自己的观点,洋洋洒洒写了又改,改了又写,待文成之后,按照古代的语言习惯,一字一句的硬翻译成文言文。
何儒年认真瞧了一遍,指点了几处,夸她大有进步。何家贤趁机道:“是父亲教导的好,只可惜我一介女儿身,不能上考场为家里挣个功名。”
这也是何儒年心里的遗憾,他重重点头叹了一口气。
“如今,只能寄望别人了。”何家贤问道:“我瞧着huáng公子昨日来与母亲请安,倒是个好苗子。”
huáng缺读书是不错,脑筋灵活,一点就通,何儒年叹口气:“可惜品行不好,不尊师重道。”
“huáng婶与我说了,huáng公子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家里反思,觉得对不起老师。”何家贤想了想,看何儒年一脸可惜的模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父亲不是常常这样教导我。”
何儒年面色一变勃然大怒:“你为了他求qíng?”
何家贤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何儒年是怕自己与huáng缺太熟稔,忙道:“是huáng婶求女儿,女儿不忍心……念在她二老侍奉咱们家多年,唯一的儿子英年早逝,若是huáng公子再没有出息,她二老晚年凄凉……”
☆、二十一章陪嫁
何儒年想到huáng伯这些年鞍前马后伺候自己,微微有些动容,缓和了神色道:“为父再瞧几天吧。”
何家贤等何儒年走后,瞧着徐氏仍旧是苍白的面色,忍不住问道:“娘还是打算这样病着?”
徐氏面色一凛,听何家贤话里有话,眉头皱起,神色痛苦:“娘想起来这事,心里就堵得慌。娘的身子怕是好不了了。”
“好不了也得好。”何家贤坐在chuáng前的矮凳上,拉过徐氏瘦可见骨的手:“你若是以后还想好好跟爹过日子,必须好起来。”
男人出轨,开始是内疚,当女人取闹的日子长了,那点子内疚便dàng然无存,反而会怪起女方无理取闹。
尽管,他们从来不去想,女人心里那根刺,扎的何其深,又何其痛!
这是何然然看着父母的失败婚姻,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经验。陈丽也是在日复一日的无理取闹中,消耗完何书礼所有的耐xing。虽然最开始错在何书礼。但是在以后漫长的生活中,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