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他在算计。

素和硬朗的双眉一蹙。

他在算计谁？

两万五千年，夜游的变化，素和全都看在眼里。

他从未刻意指出来过，夜游的行事作风，除了今日他要杀第五清寒，被他给拦下，旁的事qíng即使他看不惯，也不会cha手。

时间漫长，变化很正常，他在变，他也在变。

唯一不变的，是某些初心。

这就够了。

第五清寒察觉不出夜游微小的反常，作为同样相识两万多年的朋友，他甚至不觉得夜游有什么变化。

他认知中的夜游，一直“心眼儿多”。

从前夜游那些“心眼儿”，都被他的妻女给填满塞满，少有显露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