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我……”

“怎么了？哼，不行吧。是谁告诉你，你是妖怪的？”

“我……，我，村里人都说，我身上长了男人的东西，也长了女人的东西，是不男不女的妖怪。呜……，很小的时候，爹娘就死了，我偷偷躲着他们，后来村里人生病了，他们说都是我害的，就把我抓起来要烧死我。为什么你要救我，不让我跟爹娘团聚。呜……，我是不男不女的妖怪。”

“啊？不男不女？”Lulu好奇，那不是人妖，“可以让我看看吗？”

少年听到他的话，抓着自己破烂的衣服急忙后退，含着梨花泪，头摇得像波làng鼓一样。

“好了，好了，我不看了。”Lulu抓住他，把他紧搂在怀里，道：“有什么吗！不就是双xing体，你只是基因突变，根本不是什么妖怪。”

“不是……，不是妖怪？”少年期待的目光等待着他再一次肯定。

“不是，你不是妖怪，在我们那儿也有像你一样的人，我就在《XX奇谈怪论》上看到过，还有专门记载古代奇异事件的《五行志》、《符瑞志》上都有过类似的记载，什么张家儿子突然变成女儿，什么李家的女儿突然变成儿子。不只这些，还有什么长两脑袋的人，背靠背长在一起的人，还有什么犬绒族是狗的后代，多着呢。”轻轻拍抚少年的背，看他哭红的小脸，忍不住心痛。

“我真不是妖怪？”

“怎么？你不信。”Lulu低头瞪他，大有“你再不信，我就揍你”的架势。

“信，信。”少年被他瞪得脸羞红，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他怀里，不由向后移移。

Lulu没理他，从包裹中拿出衣服给他，“你想想自己想当男人还女人，先换上这件，我们到城里再买新的。”

少年换上gān净的衣衫，显得更加清秀。Lulu决定让他与自己一路同行，反正他无父无母，正好和自己做伴儿，少年名叫沈风，当然是非常愿意和他在一起。

从来就没人喜欢他，也没人对他这么好，虽然眼前这人有点凶但他能感觉到他并不坏，也不会真打他。

☆、第17章

沈风决定认他为主子，因为村里何阿宝就认了王财主家的小少爷为主子，从此有ròu吃有果子汤喝。Lulu让他称他为“少爷”，他暗慡在心，从前被7个哥哥压榨，只有听令行事的份。而如今，他终于翻身当家做了主人。

进入泽州城，热闹程度比5年前更胜一筹，2个小孩走街串巷，观光游玩。小风是个可怜孩子，14年来从没出过小山村，来到大城市的他，心中兴奋无语言表。

Lulu在街上东看西瞧，突然拉着小风钻进一家店，“风风，你要当男还是女？咱们买两件新衣服去。”

“嗯，男的，我要做像少爷一样棒的人。”沈风崇拜地说。他心里暗想，Lulu可能真不是人，要不然怎么把那张薄纸一样的东西，往脸上一糊，面貌立刻从天人绝色变成这气宇轩昂的，说不定他真的是狐狸jīng呢！不过不管他是什么东西，都对他好好，所以他喜欢少爷，他要跟着少爷。

“好。”Lulu点头答应，暗叹：这小子的马屁功不错，是可造之材。转头对店老板说道：“老板，麻烦您，我们要2、3件新衣。”

“好，客官稍候。”

出了衣店，Lulu带着小风去吃饭，还不到午时，酒楼已经高朋满座。“小二，有没有雅座呀？”甩给小二一钱银子问道。

“有，小爷，楼上请。”店小二笑眯眯地引着他们上楼。

刚踏进二楼门口，就引起全场人关注。先不说他们2小人相貌出众，就论他们衣着光鲜清雅，一眼便认出那是出自这城里著名衣店——珑锦斋的上等品。

Lulu才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可小风不一样，他不仅自卑而且胆小，惊恐地躲到他身后。

而Lulu朝看向他的人，大方地点头致意，那些人也很有礼貌的一一还礼。

饭菜上齐，小风却愣在一旁，“你不饿？gān吗光看着。”Lulu皱眉道。

“少爷，真得能吃吗？”吞了吞口水，盯着眼前从没见过的美味佳肴。

Lulu挑了挑眉，小风继续说：“我从来没吃过ròu，从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过年时只要有一顿米面吃，就会高兴的不得了。”泪从小脸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