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咬着牙,怒视着他,不肯说话。
他问:“不说吗?”
然后我又迎接了更剧烈的电流,之后干脆开始全身抽搐。
我终于开始懂,这种惩罚不仅仅是在摧毁我们的身体,更多的是尊严。
他们用上个世纪治疗精神病的方式对待我们,更可恨的是,那些真正的精神病人遭受的折磨远没有我们多,他们至少有má • zuì剂,至少不会遭受这么强的电流,他们的医生是通过微弱、短暂的电流让他们恢复意识,可我们的“医生”,是想让我们丧失意志。
那天,我最终也没说出纸条是写给谁的,但这张纸条是谁交给他的我很清楚,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满脑子都是蒋林看我时的眼神。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宿舍的,但我很庆幸,他们把我送了回来而不是把我自己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