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郑驰乐说:“我也只是动动嘴皮子,没做什么。”
huáng震军说:“你动动嘴皮子可就解决了我们的老大难问题啊!”见郑驰乐态度从容,他又忍不住打趣,“很多医生看到我都会手抖,你倒是镇定得很。”
郑驰乐说:“我是来治病的,病好不好治又不会因为您的身份而有所不同。如果因为身份差异心就摆不平,病肯定也难平。”
huáng震军闻言微微一顿,瞅着他说:“我就遇到过一个心不平的,医术却也挺好,你也认识他。”
郑驰乐稍一思索,说道:“您说的是李见坤李医生?”
huáng震军说:“是,就是他。那时候我还追过他妹妹呢,他从那时起就老是把我打出門。现在这么久了,我这个被打的都没说话,他却还是看我不顺眼,你说这算是什么事儿?”
这话不好接,郑驰乐只能笑笑不说话。
huáng震军也没打算多提,他对郑驰乐说:“郑书记现在就能给我诊诊病吗?”
郑驰乐沉吟起来。
事实上在jiāo谈之余他已经对huáng震军的身体状况做出了初步判断,huáng震军脾气差劲,几乎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qíng绪,这是体内燥火盛的征兆。而盛怒又伤肝,进一步加重这种qíng况,造成了恶xing循环。huáng毅说huáng震军的创口在心口附近,应该不是伤到了肝脏——就算是伤到了肝脏,这也是一个再生功能最好的器官,那huáng震军xingqíng的失控应该跟旧创无关。
郑驰乐抬起头说:“好,那就开始吧,我想先了解一下创口的来由。”
第178章明刀
huáng震军微微停顿,粗犷的脸庞居然出现了几分怀念。他的目光扫了扫认真等待回答的郑驰乐,最后停在了半空中,语气平静地陈述,“这是在越战时留下的创口,当时你猜是谁给我急救的,就是你口里的李见坤李医生。那个家伙刀子嘴豆腐心,特别地心软,在战场上还拼命救人,你说他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医生,哪来的胆子往pào火阵里冲,”
郑驰乐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重,心里有点儿讶异。
他说道,“这个我倒是没听李医生提起过。”
huáng震军说:“他哪会提起这些事,他要是跟你提起我那肯定是骂我居多,他啊,瞧我不顺眼已经太多年了!”他瞧着郑驰乐,“你跟他也算亲戚了,来给我评评理,我哪里对不起他了?当初我们也是有裤子一起穿、有被子一起盖的好jiāoqíng啊,不就是想娶他妹妹吗?用得着把我当仇人吗?”
郑驰乐说:“也许这里头有什么误会。”
huáng震军说:“也许真的是,赶明儿你给我好好问问。”
郑驰乐应承下来,继续问起huáng震军受伤的原因。在越战时留下旧伤的人并不少,像陆冬青的父亲就是在那时候受了伤——要不是遇上他师兄吴弃疾,两条腿恐怕还是行走不便!
不管huáng震军是不是有问题,这旧伤依然是huáng震军曾经为了华国拼命留下来的,郑驰乐顿时也放下了成见,认认真真地为huáng震军诊病。
郑驰乐曾经跟着季chūn来天南海北地走,这种旧创见过不少,诊断起来并不难,难的是治的过程。huáng震军有个毛病,那就是对中药非常排斥,喝一口就会把胃里的东西统统吐出来。可他这个老毛病没法用西医的办法来治,西医不能根除他的病根!
郑驰乐说:“如果huáng首长同意的话,我想给huáng首长你做针灸治疗,同时还有个不用喝药的办法可以双管齐下来试试。”
huáng震军说:“哦?什么方法?说来听听!”
郑驰乐说:“我说实话你不要见怪,这是有人在治小儿病的时候琢磨出来的。huáng首长你也知道,小孩子对药物的排斥几乎是天生的,一碗药灌进他们嘴里时大概只剩下三分之一都不到了,药效大打折扣。所以这种qíng况可以用浸泡法?”
huáng毅cha口:“就是药浴吗?”
郑驰乐摇摇头说:“不,不是药浴,药浴就太làng费了。”他娓娓地讲了出来,“是用药液浸泡双手或双脚,不过即使是局部浸泡,用的剂量依然要加大好几倍,而且不同的药通过这种办法来吸收的效果又不一样,所以整个配方都得重新调整一下。huáng首长要是愿意试试的话,我可以试着写个浸泡用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