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太後就太後,那麽年轻漂亮,我一点也不反胃,gān吗不再接著追?即使是不追,看看总还可以吧?也许看著看著,哪一天就会有那个机会了呢?”
他敢如此胆大包天还要往前去不是没有原因的,真正的原因便是:太後那天弹的曲子,太过哀伤,哀伤到让他感觉太後也许是会需要一个像他这样知qíng识趣的人为她排遣排遣心里的烦忧的。
所以,一待确定那天的事确实没留半点後遗症,而晋思又没看在身边的时候,青酒再次溜进了宝慈宫。
这一次,太後还是在弹琴,弹的曲子虽不一样了,但,一样的,是那调里深沈的忧愁,深沈到让他差点当场把持不住地上前抱住了她,告诉她如果有什麽事,他愿意帮她分担。
“你怎麽又来了?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会一直在宫里呢?”
太後的问题像是连珠pào,让他应接不暇。
“你别管我是谁,也别管我为什麽会一直在宫里,我来,只是因为想来,就来了。”
青酒说了一堆深qíng款款的废话。
虽是废话,却很有用。
青酒泡妞的色胆虽然大,但倒没胆大妄为到把自己的身份给bào露出去,这样一来,万一有个闪失,也好给自己留条後路嘛。
或许是宫里实在太过无聊,或许是一直高高在上以致没有一个可以像青酒这样平平静静跟她说话的人,太後,竟然还真的没喊人赶他走,而是轻问:“那次,你那个诗,是怎麽说的?”
“诗?什麽诗?”
沈浸在太後美貌里的青酒压根儿没注意太後在说些个什麽,只是抓到了太後一两个语词。
“就是你上次吟过的,惟一的一首诗啊!”
“哦!那个啊!是这样说的: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小青子当时听太後的曲子很哀婉,才吟这首诗的。”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心……恨……谁?”
太後将那诗反复低吟了几遍,轻笑道:“是首好诗。青公子的才气,想必是西凤第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