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祁宗鹤看他认错态度挺良好,不yù与他多追究,他现在只想看看那人伤的如何。
徐泗知道是祁宗鹤来了,虽然他被一群带着头盔的非主流机车男挡住了视线,但是他听见了他走过来的声音,稳健有力,像他的gān燥温热的掌心一样,能给人以力量。
说真的,祁宗鹤能出现在这里,他还挺意外的,他以为这个人的心里,没有他一丝一毫的位置,压根儿不在乎他,毕竟是个连离开都告别得悄无声息的人。
手下让开一条路,当看到冯玦的那一刻,祁宗鹤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ròu眼可见的外伤以狰狞的面目横亘在他眼前,那件纯色的连帽衫松松垮垮地吊在肩膀上,满是血污,手臂不自然地扭曲着。已经有人替他松了绑,而他现在显然意识有些涣散,侧着身,头和手腕抵着地,蹬着腿,似乎想竭力爬起来。
祁宗鹤丹田的火气几乎是一口气着到了头发丝,直烧得他胸口憋闷出钝痛感,脸上yīn沉的表qíng让旁边跟了他这么多年的秒哥都抖了抖。
“别让范明辉跑了。”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秒哥猛地回神,正好看见范明辉已经暗搓搓地挪到了大门口,连忙带着人追了上去。
“别动。”徐泗挣扎着要爬起身的动作因为一句话宣布投降,他咳了一声,血水溅到祁宗鹤的修长的手上,他一愣,伸手去擦,“不好意思啊老鸟,喷你口水了。”
随后整个人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