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慕容拓一字一顿道:“良药苦口。”
这是苦吗?这是腥!比起血燕只外表鲜红,味道清甜,这种名为血殇花的东西简直叫人难以下咽。
“那个……先说好,不乱来了吧?”慕容拓试探地问了句。
她是女流氓吗?她要qiáng了他吗?何至于他对她如此警惕?她转身,甩了个背影给他。
慕容拓一怔,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她没好气地道:“不怕我勾引你了?”
“怕。”慕容拓直言不讳,桑玥薄唇微张,吸了口凉气,yù出言相驳,他抢了白,“怕我忍不住,就真的自私地要了你。”
桑玥微愣,他将她拥入怀中,大脑里思绪翩飞,他的眸光渐渐冷凝,语气柔和而沧桑,“我想给你一个永世难忘的第一次,完美的、làng漫的、温qíng的,一辈子都回味无穷的。”
桑玥明白他是想让她忘了前世的苦,鼻尖忽而一酸,双手回抱住他:“慕容拓,我喜欢你,比一点点还多上好多点,跟你的第一次,一定是完美的、làng漫的、温qíng的、生生世世都忘不了的。”
“傻丫头。”慕容拓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开始漫步在无边的夜色中,走到月上枝头,身上染了几分露气,他才谈起了正事,“前不久,姚秩在通州杀了一个叫邓鸿凌的县令,为了逃避追捕,他和铭嫣逃亡到京都。那个县令,跟姚家还算有些渊源。
多年前,他儿子调戏铭嫣,姚俊杰路见不平错手杀了他儿子,事后姚俊明通过各种关系收集了邓鸿凌的罪证,令他从一个御史大夫下放成为九品县令。
铭嫣离开京都后,刚好去了邓鸿凌管辖的县,邓鸿凌当着五岁姚秩的面,qiángbào了铭嫣。姚秩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长大后,做了一个员外家里的长工,那名员外恰好跟邓鸿凌来往密切,姚秩趁着一次邓鸿凌喝多了酒去如厕的机会,将他推下粪池淹死了。”
桑玥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邓鸿凌被扁为县令的事,却不曾料到,他会和铭嫣在那个穷乡僻壤再度相遇,并qiángbào了铭嫣。而姚秩忍rǔ负重十一年,终于手刃了仇人。
她可不会认为,姚秩是“恰好”做了那名员外家里的长工。
或许,这个少年,除了莽撞之外,还有许多外人并不知晓的特质。
桑玥微微一笑,又似想到了什么,面露几分惑色:“短短三日,你如何查探到那么多消息?”通州距离京都可不是一般地远。
慕容拓不悦地一哼,俊脸臭臭的:“你当我这几个月白在大周混着的?还是,你以为我是在胡编乱造?”
桑玥甩了甩牵着的手,停下脚步,另一手圈住他的脖子,软语道:“我的慕容拓,总是能给我很多很多惊喜呢。”
慕容拓心里甜滋滋的,不悦瞬间化开,俯身与她平视,开始耍宝:“还有一个惊喜,你要不要看?这个时辰,刚刚好。”
……
公主府。
这一天,又是吃药的日子。
每回吃完药,她就shòuxing大发,非得翻云覆雨一整晚,常常累得第二天根本下不了chuáng。
采女官神色凝重地走近房间:“公主,四位驸马刚刚饮酒作乐,不知道谁使坏,在酒里放了巴豆,四人现在……频频如厕,今晚,怕是不能侍寝了。”
瑶兮公主又惊又怒地拂落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和金银首饰:“我刚刚已经用了药,这可怎么办?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采女官思前想后,不得已,得出了一个震惊的结论:“公主,会不会是秦公子?他向来不喜欢跟别人一同服侍公主,许是他……想独占着您吧。”
瑶兮公主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尽管心里恼怒,但她明白今晚绝对不是秦焕的时机,她摆摆手:“我先换沐浴换‘药’,你让他半个时辰后再进来。然后,你再去挑几个身子qiáng硬的男宠。”
采女官恭敬地答道:“是!奴婢这就去叫他。”
瑶兮公主沐浴过后,拉开抽屉,取出一瓶药水,平躺于美人榻上,素手沾了几滴药水,一路向下,摸到禁处,慢慢地湿润了边缘,那沼泽地立时泛起边,她的纤指一捏,缓缓揭开。
原来,她下面的皮肤是假的!
掩藏在一块完美的镶有黑色绒毛皮肤下的,赫然是一个圆形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