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应该让我去跟着孙兆东，跟踪他的危险更大，我是鬼，别人伤害不到我。”纪念反驳。

“就因为你是鬼，所以你拿不到证据，因为你触碰不到物体。”何帛纠正。

“……好吧。”纪念听着何帛的分析，有一种吾家男孩儿初长成的自豪感。“我们就这么gān。”

他说完之后又停了一下，轻声说道，“大白，你要小心。”

“我会的。”何帛笑了笑，轻声说道。

大学的课程每个班分配的都不一样。为了确保能够跟踪上孙兆东和肖云，何帛专门请两人去吃了顿饭。

肖云今天看着似乎并不是很高兴，笑起来的时候看着有些勉qiáng。原本看起来gān净漂亮的脸，今天也显得异常苍白。现在和上次撞见并没有相隔很长时间，但总让人觉得肖云和原来发生了很大差别。

纪念躲在何帛的这个项链里，肖云的神态表qíng，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

纪念心里突然一阵不对劲，隐约觉得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

但这时候他又不能跟何帛说话，只能在心里猜测。

孙兆东今天看起来也不正常，但他的不正常，却是因为看起来太正常了。因为他看见何帛的时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不耐和反感，竟然是一片平静，甚至还有些高兴。

就像是一个一直紧绷着神经的人突然找到了放松的途径，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清慡。

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纪念开始心急，想要跟何帛说又怕别人听见。

何帛似乎也感受到了两人的不对劲，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像正常请人吃饭一样，点菜吃饭。

孙兆东刚开始的时候就像是终于恢复正常的人，但没过多久，他看起来就有些着急，似乎是在等什么，看着何帛yù言又止，几次张口又硬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