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任何一个有长脑袋的人都该为他流一把同qíng的眼泪!
第四章
三十几天前,卓文君初初从溺水恶梦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高贵的宁神阁里全身被扒个jīng光,身上牢牢地被绳子给捆得死紧,硬是在酷暑里被塞在三层棉被里冒汗,喉咙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如此不人道的待遇让他热到几乎脱水却没人知道。
而这个「始作俑者」却在一旁,不顾他的死活,拿着从他身上摸出来的那张唯一的银票,塞给那个听说是名医的「钱鬼」,而卓文君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件黑到最高点的「jianqíng」发生,却连个老鼠冤都喊不出来。
有没有搞错啊!钱就算不是他的也轮不到这混蛋来花吧!
「是我点了你的哑xué,你的喉咙需要歇息……你好象在生气,为什么你要生气呢?你在怪我给大夫那么多钱吗?我知道你很勤俭,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别气了喔!你要乖乖的,不然我怎么疼你呢?我是你的丈夫,你可要好好对我唷!我知道你想说话,可是现在不是时候,等到我们大婚完成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是为了你的身子才不得不点你的睡xué,你好好休息喔!」让下人把大夫打发掉,广宣王爷俯下身对着卓文君的耳朵吐气如兰。
听到这番鬼话,卓文君气到发抖,要不是被点了xué,他一定破口大骂,这天杀的小人!卓文君从那一刻起,总算知道也见识到「小人」的样子。
看那个身为王爷的广宣先生就知道了,活脱脱就是「小人」这一词的最佳代言人。
等他第二次醒来,时间消失了二十五昼夜,大势已去,人事全非,乾坤大挪移,地点换成都城里的王爷府,他的身份从「扫花园的清洁工」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的未婚妻」。
连颗安眠药也不用,二十五天就这么给卓文君昏昏沉沉地睡掉了。
短短二十五日,卓文君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到京城里,还听说他五天后就要「嫁人」了,好不容易清醒的卓文君看似娇弱地躺在chuáng上,瞪着身边那个一脸贱笑的家伙。
就是这家伙自己把谣言散得满天飞,就是这家伙把他的世界改成黑白的,他和他的「新仇旧恨」已经结到下一世纪,到本世纪末是不可能报得完的。
而现在,广宣居然有脸一屁股坐到他身边qiáng迫他,要他把桌边那一海碗乌七抹黑的汤喝完。
「我不喝!」卓文君也是有脾气的。
好不容易才能动手动脚和开口讲话,不趁机耍耍脾气怎么行,他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就可以任人打发的东西。
「好嘛!你喝嘛!」广宣拦下那柔若无骨的「铁沙掌」,企图软言软语地安抚冒出烟来的卓文君。
「不要!」卓文君抽回手把嘴捂住。
「不喝哪有力气和我dòng房呢?」广宣捉住那珠圆玉润的「无影脚」,脸不红气不喘地劝着。
「我就是不喝!什么dòng房?dòng你的大头鬼!」卓文君脸一撇严正地拒绝。
人都还没死就已经被人拜到天昏地暗去,全是拜眼前这位碎嘴的混蛋所赐。
「我救了你一命,你以身相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广宣抱住松松软软还绣着鸳鸯戏水的「唐门chuáng上必备暗器」并且把「它」放回chuáng头说。
「以身相许?你叫我以身相许?你要我怎么以身相许?许你个头!」卓文君小脸皱成一团。
「不要让我bī你。」广宣整整被力道稍嫌不足的「guī派气功」chuī乱的长发后看着他。
「那你就先别bī我。」卓文君叫。
「你是我未过门的正妻,这已是事实,如果你不想自己下地跟我拜堂也没关系,反正有婢女撑着你。不过,我真的不想让你就这么睡过我们的婚礼,你还是喝了吧!」广宣很无所谓地挡住虚有其表的「绣花拳」陈诉事实。
广宣指指窗外,很明白地让卓文君知道隔墙有耳。
「我不要喝,我不要嫁人,我是……」叫得很大声的卓文君气得眼睛都快爆出来。
广宣神机妙算地以棉被塞了卓文君的嘴,很有效率地掩去事实真相。
「你是男是女是仙是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笑得很得意的广宣俯近卓文君的耳畔说。
瞪大眼的卓文君无计可施地咬着已起毛边的棉被,这变态!「你无所谓是你家的事,我很有所谓啊!我不要嫁给男人。」怒目传达出卓文君的满腔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