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给我查,为何桃红不许这些人进楼,阿捧这些人就真的没有出楼吗?”
他没有将灵飞的来历告知亚动,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这一查,才知阿捧他们有出楼,不过是一群人一起出去,他们本就姿色出众,在路上言笑晏晏,神qíng或嗔或喜,姿态婀娜多姿,让满街路人,尤其是男人,口水都流满地。
“爷,属下查出来了——”亚动白着脸禀告。
这桃红花魁,究竟是太没脑袋,还是野心太大,一个低贱雏儿也妄想做大,别的雏儿,能当个小妾就已是千恩万谢,他茶楼里的雏儿非正房不入门。
其中最认命的阿捧听桃红花魁说,要是以雏儿的身分进门,万一八王爷娶了正妃,亲生的孩子还能碰到吗?肯定被正妻夺去,而且永远不在孩子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字,让他忘了生他的人,会甘愿?舍得吗?
阿捧悚然,立刻断了与八王爷的来往,并直言他不愿当妾。
所有雏儿都被洗脑,这些雏儿的男人气到跳脚,却无可奈何。
以前雏儿们无依无靠,必须仰赖男人而活,现在桃红花魁的茶楼、玫瑰堂,财源滚滚,他们生活富裕,可以dú • lì自主。
连皇上也动不了玫瑰堂,玫瑰堂的香膏,上至后宫,下至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全都爱用,万一封堂,全天下的女人不造反才怪。
桃红花魁也发了狠话,老子有钱,大不了养几只小láng狗开开心心,也省得什么家中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的脸色,过着生不如死的悲惨日子。
“这雏儿太过胡作非为,简直是、是——”切以刑已经气得不知该如何形容他的胆大妄为。
这些雏儿拒不见面,还每日笑嘻嘻地过他们的日子,首先为此病倒的就是白谒宏。他在茶楼外chuī风等了一夜,一回王府就犯头疼,然后浑身发烧无力,阿捧得知消息,立刻就赶到八王爷府,亲自在他榻边伺候他喝药擦澡。
阿捧在八王爷府里待了好几夜,诸位jīng明的男人,忽然发现装病是个不错的主意。
于是,波难国国君病倒了、皇上也病倒了,承王爷脸皮薄,不敢说自己病得太重,只说得了伤风,前头两位人上人,则是一副自己已经离huáng泉路不远的夸张。
燕楼、绿竹焦急不已,纵然以燕楼的聪明才智也明白,这不过是装病,但他还是去了,艳红也吓得回到承王爷府探病。
小别胜新婚,连不屑使出这种下三烂手段的切以刑,在发现这方法每个人用都有效的时候,他也很羞耻地装病了。
但所有的羞耻、忸怩,在于灵飞到他的房里,轻轻握住他的手时,统统不见,他心花怒放,只差没有放鞭pào庆贺。
“我病了,病得很重。”他开始装可怜,撒起以前自己不屑撒的谎。
“胡说八道,不就胃疼吗?吃点不伤胃的清淡食物就好了。”
于灵飞捧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他láng吞虎咽,一边目光也如炬地盯着眼前的丽人。
多日不见,灵飞美艳更胜往昔,那chuī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像可口的香果,刚才触摸他的手心则是柔嫩滑溜,比真丝还要好摸,看来玫瑰堂的香膏卖得好,不是没有道理的,那股浓而不腻的花香弥漫屋内,他用力嗅闻着,让肺里充满这醉人香气。
于灵飞低垂着头,露出线条美好的玉颈,他推开碗,饥饿的已不是口腹,而是更下面一点的地方。
“爷——咳咳——”
他想说的话全都忘得一gān二净,于灵飞转头羞笑,让他脑中一片空白、yù火焚身,反正本来就没病,两人你摸我手,我摸你手,怎么可能不天雷勾动地火。
他发狠地捉过人吸吮那逗人的舌尖,于灵飞有点抗拒,推着他的肩,他的手指轻捻着那白皙肌肤上的红豆,就听到于灵飞倒抽口气。
于灵飞下身也有了反应,抵住薄薄的亵裤,男人大手一握,他浑身直打哆嗦。
真该死,这雏儿身子敏感到不行。切以刑迫不及待剥下他的衣物,于灵飞被他的手摸到就很容易头脑发昏,等好不容易喘口气时,切以刑的手指已在他体内来来回回,他大张着腿,雪白小腹上是自己亢奋的男xing器官,顶端正渐渐溢着jīng水。
他认了,若说他对切以刑没有动qíng,怎么可能三番两次让他得逞,既然是个前卫的现代人,一直当只笨鸵鸟也不是办法,不如,面对现实,把现在的生活过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