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风嫋喜孜孜的跑来跟他说这件事,他慌得手足无措,心想这男人晚上还来gān么?男人慡过后,就挥手说再见,他不会在意的,真的一点也不会在意。
所以切以刑晚上来,他就出门逛街,美其名为开幕做准备,他必须去采购布置的东西,还找了一堆人一起上街帮忙搬东西。
若是他白天来,一得知消息,他便慌得夺门而出,像在逃难一般。白日来,人不在,晚上来,也扑个空,几次后,切以刑怒了,索xing直接进了他房间等,不怕他不回来睡。
那回他一进后院,得知切以刑在房里守株待兔,马上脚底抹油开溜,随便找间客栈,付了大把银两睡觉,他做得实在太明显,终于让风嫋及其他雏儿明白他在躲避切以刑。
本来他们还以为是切以刑做了什么让他愤怒不想见人,一鼻孔出气的护着他,只要切以刑来,一律挡着。
风嫋还再三劝慰,要他别气坏自己身体,每每面对那种qíng况他都哭笑不得,或许也是旁敲侧击总问不出切以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如此恼怒,竟连他的面都不见,风嫋的问题越来越直接,例如——
“是将军得了老板,却嫌弃你是花魁出身吗?”风嫋大胆的问。
于灵飞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全溅在风嫋的胸前。
风嫋连忙拿gān净的布擦着,以为自己说对了。
于灵飞则瞪大眼,一副生吞了青蛙的表qíng。“你、你怎么知道……知道我跟切以刑……”
他们zuò • ài的事有对外放出消息吗?怎么风嫋会知道?
“切将军那日衣服破了,叫府里的管家拿来衣物,而且谁不知道将军爱慕老板,老板慧眼识英雄,自然也是愿意的。”话锋一转,风嫋红着脸道:“大家都说,切将军那方面铁定了得,因为有天夜里,老板嘶哑的高叫声大家都听到了。”
呜哇,他有叫那么大声吗?不是大部分时间都咬着嘴唇,不敢叫出来?
于灵飞心里一阵打鼓,却不知道风嫋讲的此夜,非他所认为的彼夜,但他与切以刑发生关系却是千真万确的事,他心里慌了、乱了,一不知所措了。
他一个直男,怎会跟一个男人就那么顺理成章,也那么自然而然的那个了?
“没有,他没嫌弃我,还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只是以后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他喃喃的回答了风嫋的问题。
风嫋听得喜上眉梢,由衷道:“不愧是将军,真是个好男人,老板以后有了良人依靠,恭喜了。”
他却拍桌而起,“什么良人跟依靠,我就是脑袋一时糊涂了,被他甜言蜜语哄了几句,忽然神智不清,他就当是白嫖了我吧,我不在意的,拜托他下回找别人去。”
他的真心话让风嫋一阵目瞪口呆。
于灵飞握紧了拳头。没错,他那时有点不对劲,才会做出糊涂事,切以刑慡过后,可以去找别人,他很OK的,他记得那男人说过,他家里有丫头,他就去找他的丫头做做chuáng上运动,至于他于灵飞,他可以使用过后就丢出脑海,他不在意,一点也不!
“老板太过分了!”
“什么?”换他目瞪口呆。
只见风嫋眼里噙着泪水,“将军对你一心一意,还说了那么qíng深意重的话,老板却将大人的心意视为粪土,这太过分了,要知道这样真心相待的qíng人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老板身在福中不知福,竟说出这样薄qíng寡义的话来,我看错你了,你原来还是以前那个刻薄、狠心、心地极坏的人。”
于是,借由风嫋的口,他“不知好歹”、“薄qíng寡义”的臭名便在府里的雏儿之间流传。
只要他不见切以刑,他们便都张大眼谴责他,他这是招谁惹谁,他不想跟男人在一起,竟要被底下的雏儿霸凌?而切以刑对他多日避而不见,心中大怒,也没再来了。
他底下的雏儿暗自垂泪,还有人一早就来下跪,求他回心转意,赶快求得将军回头,要不然铁定后悔终生。
他没理会他们,只有阿捧好像能够稍稍理解他。
他跟阿捧早已坦白过,自己不是这时代的人,当时阿捧不太信,但他对阿捧讲,“也许你们可以接受跟男人在一起,但我们那时代,没有那么多人能接受,我是个直男,真的没办法。”
阿捧柳眉一锁,“老板,你说你没办法,为何能够与将军chūn风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