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动静,一边轻手轻脚的翻找我要的东西,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正要灰心时,突然在软塌上的枕头底下找到一个暗格,心里一喜,藏在这里的东西一定有用!
====================================================================
此坑是俺挖,此文是俺憋……
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第63章
轻轻的拿出来,发现是个锦盒,再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却大失所望,根不不是我要找的令符,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玩意,好像是木雕,对着月光瞅瞅,一对憨态可掬的小老虎,线条粗犷,雕刻的并不jīng致,看来有些年头了,有些地方已经很光滑了,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拿在手里把玩,不过怎么觉的这对老虎有些怪呢!
两只一起玩耍的小老虎,竟然一只少了耳朵,一只少了尾巴……
脑袋突然哄的一声,脊背窜出嗖嗖凉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偷偷回到酒宴上,他们还正喝的热闹,在寒昭身后站定,寒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没有问我刚才gān什么去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手里还握着酒杯,冲着寒荆大声说道:“殿――殿下,那些毛贼让我去剿灭了吧,也让周国瞧瞧咱们的厉害,省得,省得让他们以为咱们怕了他们!”
一看就喝多了,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们说的是最近在边山隘口新起的一股势力,边山隘口是周国和瓦勒的jiāo界之地,基本上属于两不管地带,原本那里好像只有一个不大的山寨,可是最近却突然qiáng大起来,几乎都要控制了边山那片区域,过往的瓦勒客商被劫了不少,瓦勒的人就怀疑是他们背后有周国的支持。
寒荆看了看那个男子,淡淡笑了笑,说道:“这种事qíng用不着敬臣亲自动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成不了气候。”
寒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寒荆,我想他一定是在怀疑那群人是寒荆暗自培植的势力。
我有些心虚的看看寒荆,他依旧是清冷镇定的表qíng。想起在书房里看到的那个物件,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难不成那日我唱的“两只老虎”这个世界也有这样的歌谣?
想想不太可能,剩下的可能就是寒荆曾听过这首歌谣,难道是以前的那个竹青唱过,那个竹青也是穿过来的?也只有这个可能了,看那个木雕的磨损程度,好像至少也得有十来年了!
还记得梅逊雪好像说过,竹青就是张静之,张静之就是竹青!寒荆和我相处的时候也很少叫我竹青,而只是叫我静之,难道那个在十多年前害瓦勒国由胜转败,置瓦勒十万大军于不覆之地的女人真的是我张静之么?
我真的是失去了记忆的张静之么?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有了怀疑!如果我是,那么为什么我的生活一直是连续的呢?根本没有一段空白!
脑子有些乱,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回到齐王府,夜已经很深了,偷偷的给绍骄阳留了个暗号,回到自己的小屋,一直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日我曾误打误撞的唱了那个歌谣,还记得寒荆当时苍白的脸色,他是否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了?如果怀疑了,为什么又什么动作都没有呢?
安慰自己说现在的模样大变了,如果我不说,谁都不能认出我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能相信一个人会在短短的两个月中相貌和体质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可是心里还是不安定,等到后半夜,有人在窗外轻轻弹了几下,我一跃而起,打开窗户,一个人飞身而入,正是邵骄阳。
我从怀里掏出几张纸给他,这正是我在寒荆书房里找到的,虽然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是感觉这应该是寒荆写的,“这可能就是寒荆的笔迹,你去jiāo给萱儿,看看能不能仿照出一封来,令符找不到,只能试试这个了。”
邵骄阳默默的接了过去,也没说话,转身又从窗户飞了出去,我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有些好奇,不知道萱儿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个武功高qiáng又忠心耿耿的人物,看他的本事,不像是个做奴才的人!
过了两天,萱儿传过话来,已经仿好了信,打算初八晚上动手,如果可以就用计,如果不行,就qiáng行劫人!让我做好准备,在初八的晚上和他们汇合。
初八这天早上醒来,我qiáng压住心里的紧张和激动,贴身放好必要的东西,别的一概不动,也不打算从寒昭书房里偷东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