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心和qíng感,cao控在别人的手中?
“我辈之心,谁能道哉?”
端木澈在龙榻上仰躺许久,瘫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地握起了拳头,呆呆看着悬梁的双眼变得狠厉,眸心聚起一股杀气。
“凡乱我心者,必诛。”
两世qíng缘第215章冷硬的心
天碧,风轻,云淡。
我懒懒坐着,日光略带慵懒地落在我的身上,清风徐徐chuī动衣衫和鬓发,却chuī不动心事。
“好了。”一记俏丽的稚嫩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神,紫凝正从我咽喉处抽出最后一根根针,悉心cha回布包里收好,再将布包收进斜跨在身上的青色布袋里。
瞧她那宝贝的神qíng,可见是对这个稍显陈旧的布袋十分爱惜。
布袋是那种寻常百姓人家常的用来携带随身之物的囊袋,挎肩所用的系带用糙绳编成麻编,以粗线别在布袋上。
但紫凝的布袋形状却很怪异,一角为圆,一角为方,表面右下角以紫线绣着图案,远远看着,还以为绣的是小碎花,细细看去,方才看出了些名堂,那压根不是什么碎花,而是一个“紫”字,线条绣得歪歪扭扭的,比起我那显眼的刺绣本事犹且不如,多半是为紫凝自己所为。
我暗暗心疼,真是苦了这个孩子,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紫凝不察我心事,随身“嘿咻”一声跳上圆凳,抬高自己矮小的身子,提起桌面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在纸上写道:“我还要多久才能说话。”
紫凝头一仰,“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杯水,随即仰面“哈”了一声,将视线停在白纸上。
“这事qíng急不来,也说不准,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吧。”
闻言,我垮下了脸。
这几日,我吃尽了口不能言的苦,端木澈似乎没多少耐心与我笔谈,有时候我写完一句之后发现他已离开,独留我一人拿着纸笔原地发呆。
长此下去,这感qíng终将每个踪迹便要到了尽头。而端木澈给我的时间,也仅仅只是三个月,三个月后,谁能保证端木澈不会翻脸无qíng,当真将我轰出宫去?
我写道:“难道就没有其他比较立杆见笑的办法?”
紫凝哼了一声,道:“抱歉,我又不是神医,没那本事。”
我失望地垂下头,双肩也随之垮下,哎哎叹气,执着毛笔百无聊赖地写道:“哪里有神医……哪里有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