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怪人说:“等这事儿了结了,你就没有牵绊了,少年鲜衣怒马,仗剑江湖,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子,到时候我也替你高兴。”
我的心忽然之间闷闷地涨痛,怪人说,会有很多女子喜欢我,她会为我高兴。
为什么我不喜欢别人喜欢她,难道她跟我的感觉不一样吗?
她还要说什么,我转身躲避了。
那天晚上,我看着她,她身上有一股花香,我很想靠过去。
于是我悄悄起chuáng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怕我会忍不住靠近她。
想起她说的那句话,心又疼起来。
“冰心诀”对我来说不再管用。
可能是太累了,洗澡多泡了些时辰,身体完全松软下来,想起她,忽然间身体羞耻地起了变化。
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她,身体里麻痒地难受极了。
我的手本能地向身下伸过去。
怪人忽然喊起来,“蓝玉蓝玉,你已经洗一个时辰了。”
我猛地惊出了一身汗,我这是怎么了。
我在gān什么?
从此以后,我开始害怕身体有反应,开始躲避她的碰触,于是我开始有一种很寂寞的感觉,空dòng的,难过,很久很久很久,都是一个人。
可能还会这样下去,一直都这样下去。
第一次在夜里我忍不住翻了一个身,
她睡的好熟。
《东临家四口生活》-非东临党莫入,番外一好久不见,吃ròu前开胃小菜
番外一
那个男人坐在那里,好像随时随地都很优雅的样子,举手投足让人看着嫉妒。
兴致勃勃要来陶冶qíngcao的那个人好像是我才对,可是这么看来,怎么也不像那么回事,我手指上蹭的都是墨汁,临摹的山水画也一塌糊涂,颇有点láng狈的感觉。倒是东临瑞穿着随意的长衫,领口微微敞开,半卧在雪白的毯子上,修长的手指翻着手里的书,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他静谧的样子,格外让人着迷,雕塑一样的脸,怎么看嘴角都勾着一抹笑,我想挪开眼睛,专著于自己面前的画上,咬咬嘴唇,挺疼,视线还是停留在他身上,再咬,还……还是……,嘴里碎碎念,有时候,一个人长的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果然偷看的时间太长,下一刻,他抬起眼睛,我当场被抓包,他看着我,浅浅地笑,像往日一样的神态,看不出什么端倪,可被他一看就愣了,手里的笔也掉到桌子上去,本来想愤慨地骂他为啥没事勾引人,可是对着这么一张无辜的脸,也没脸开这个口,只能默默地蹲下身去捡笔,不是说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审美疲劳吗?可是我怎么都像被迷的越来越泥足深陷。我们已经做了多年夫妻,有了俩孩子,俩孩子啊,想想都不可能,这家伙还保养得跟二十岁小伙子一样,弄的我都恨不得把他所有的钱都拿去买最好的珍珠,弄成粉末天天往脸上搽。想把画糟的事赖在他头上,可是抬头看了一眼那绝代风华地脸,再一次被软化了说:“加点柴火。”
东临瑞放下书,伸手去加柴火。腿斜斜一支,被人奴役还是那么优雅,壁炉里劈啪地柴禾声响格外悦耳。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身上。我顿时感觉到身上有些冷,想扔掉笔,扑过去。最重要的是,东临瑞在他旁边给我留了位置,今天地气氛怎么看怎么诡异。明明制造这场罗曼蒂克的是我,怎么好像反被束缚了一样。
刚把毛笔捡起来,就听见外面有走动地声音,脚步极其的轻,走到门口,停下来,我转头望过去,蓝玉正抱着糖糖站在那里,糖糖被裹了一层又一层。跟个皮球一样,白生生的小脸伸出来看我了一眼又闭上,对我不大感兴趣。一只小手在蓝玉领口抓啊抓,蓝玉习惯xing地把她的手放回斗篷中去。清澈的眼睛看了看我。身边地qíng人结还是那么鲜艳糖糖不大喜欢我们这么站着,冲着蓝玉笑笑。口齿不清,“玉儿,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爱的模样,甜甜地冲着蓝玉笑。
我的手松松,毛笔再一次掉下来,蓝玉脱口说:“小心,”
我才缓过神,可是居然笨到伸手去抓毛笔,弄了满手的墨汁,可是抓了又不知道放在哪,最重要的是我被吓住了,这孩子只有二十三个月,她都说了些什么,是谁教她的。小碧碧也就罢了,老大通常都早熟,言行举止格外像东临瑞,凡是都要做到很优雅很完美,我全当是东临家的遗传……现在女儿也这样,我自己都找不到理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