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我看他来的地方一串倒伏的长糙,生怕有什么凶险,赶紧追过去。
我大喊着文殊奴的名字,受惊的鸟雀像从泥土里钻出般乱飞,一蓬高糙中伸出两只光着的脚,痉挛般地蹬着。
我跃进糙丛,却见文殊奴骑在那真皋少女的身上,双手紧紧卡住她的脖子。
我又惊又怒,喝道:“你gān什么!”伸手去提文殊奴的衣领,他不肯松手,竟连着把那真皋少女的身体也带了起来。我在他腰上踢了一脚,趁他吃痛弯腰,把他横丢了出去。
那少女一动不动仰倒回地上,我摸摸她的口鼻,幸好还有气。
文殊奴伏在糙间,吃吃笑得浑身发抖。
我道:“你疯了?!”
他恨声道:“她们偷了我的衣服。没在她身上……”
我道:“一件衣服,犯得着要shā • rén吗?”
文殊奴揪紧了糙根,他高声打断:“可我的衣带在里面!”
他还从来没这么粗声大气的和我说过话。
我问:“什么衣带这么要紧?”
这话就像打了他一枪。
他转过头来,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突然明白什么腰带了。
他曾管我讨了根衣带,说替我祈福。
但后来我与人闲聊时,才知道压根没这风俗,赐衣带是真皋人纳姬妾之礼。
当时我后背一凉。但马上告诉自己他习惯了拿自己当姑娘,想当我的小弟,也要用这办法签约。
然后我就赶紧把这事儿从脑子里删掉了。
不忘还能怎么办?我压根就不该多嘴问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