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郑……郑少,他们……”酒保吓得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他们说……这人是个变态,纠缠您很久了,要为您出口气……”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涂南松了手将酒保狠狠推撞到墙壁上,然后转身去解向北身上的绳子。
酒保见被绑着的那人这么大动静还一动不动的,以为他被弄死了,他吓得浑身发抖:“他们跟您是朋友,我以为您……知道……,我也是怕闹出人命来提醒了您一下。”
失去了绳子的束缚,向北就软软的倒进了涂南的怀里,带着一身的酸臭味。涂南身体也有点软,向北的重量压上来时,他脚下一个不稳抱着向北一起跌坐在到处都是老鼠屎的潮湿地上。
那是他活了二十四岁,第一次感到心惊肉跳,他都不敢去探向北的鼻息,因为向北的身体冰凉冰凉的,半点生气都没了。
“叫救护车。”
涂南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