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窗户已经被迟星推开,露出他的后背,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整个院落被水洗过一遍旷朗无尘。
鱼俭掐着迟星的腰缓缓顶他的ròu • dòng,阴阜肿起来,夹在穴口被yáng • jù来回磨蹭,连里面的宫口都被这根巨物戏弄着,带出汁水,也裹挟着迟星的情欲。
“鱼俭……”迟星眼睛里也许装着一个湖泊,总爱在情事里哭,哭得鱼俭心也软kua • xia也硬,只好变本加厉地往他的女穴里捣弄。他扶着鱼俭的肩膀,被他撞得左右摇晃,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以前梦见过,”
“梦见什么?”鱼俭问。
迟星的手攥着窗沿,挑着细长眉眼轻轻软软地笑:“自然是梦见你……唔,”这句话被鱼俭的cào干打断,迟星捂着眼睛浑身颤抖地喷了汁水,居然就这么被鱼俭干cháo • chuī了,鱼俭搂着他不依不饶地问:“梦见我什么?”下半身也没有停,因为cháo • chuī而收紧的ròu • dòng被他抽开,无力地吮吸着鱼俭的yīn • jīng。
“嗯……”迟星眯着眼睛shen • yin,那个畸形的xing • qi今晚格外兴奋,缠着鱼俭的阳物又吸又吮,连cháo • chuī了都不肯松开些,他没了力气长篇大论,简单为自己当初的梦定了性,“就是春梦。”
他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鱼俭,大部分都发生在这间屋子里,做的春梦自然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