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可这有什么不好,迟星仰着头,紧紧抓着树干,去寻找鱼俭的唇。鱼俭小心地把他的手指握在掌心,一边低头亲他,这个姿势太别扭,他慢慢把迟星转过来,女穴里的yīn • jīng一刻都不舍得抽出,迟星哑着嗓子哭,湿软多汁的阴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缠着他的xing • qi抖个不停,guī • tóu刚好在宫口撩拨,迟星不停地抽搐,等真正背靠着树干面对鱼俭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像是死过了一次。
鱼俭拂开他汗湿的额发,真奇怪,鱼俭的掌心又热又干燥,熨贴地揉着他的额头,“别哭了啊,嗓子都哑了。”
迟星仰头看他,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眉梢眼角,秋水还是秋水,春意依然是春意,除却缠绵,眉眼盈盈——是若到江南赶上春。
许是光太盛,鱼俭几乎都有了迟星深爱他的错觉。
“鱼俭……我疼,hòu • xué让你操行不行?”
鱼俭哑然失笑,沿着眼波眉峰一一吻下去,轻巧地应他:“宝贝儿,撒娇犯规。”
第二十三章
红日挂在山尖,日光渐暖,成了果冻一样的橙色,那些静止的颜料如同水上的浮沫,少年躲在浮沫之下,一举一动仿若光的倒影。
迟星的脚腕被架在枝桠上,股间是疯狂捣弄抽插的粗大xing • qi,修长的大腿紧绷,整个人像是凌空一样,全身的支撑都落在鱼俭的yīn • jīng上。树叶簌簌的声响和他的shen • yin混在一起,他紧张得浑身发抖,哭着说:“鱼俭鱼俭……我不要了,天要黑了……唔我还没有画完……”
“明天再画好不好……哎我忘了明天要和奶奶一起去上香,你等我回来再画行不行?迟星,要乖乖等我回来。”
——迟星,我已经忍不住要向你告白,你得听着。
鱼俭为难地捏着他的屁股往自己xing • qi上撞,肉穴里又热又湿,迟星大概有点紧张,肉壁缩得更紧了,密密细细地匝着他的xing • qi吮吸,尤其是迟星哭着的时候,媚肉一连串地痉挛,汁水顺着他的臀尖往下淌,连骨头都是软的,柔柔媚媚地勾搭小鱼弟弟。鱼俭心尖发颤,恨不得把迟星揉在自己的身体里,哪里舍得就此打住,一边挤着迟星的绵软屁股死命往里干,一边咬着迟星的耳朵,拉长了声音撒娇:“我还没有射,迟星,让我射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迟星被干得身体耸动,屁股撞在树干上,臀尖都已经肿起来,肉穴衔着硬邦邦的xing • qi往里吞,迟星呜咽着去摸自己的屁股,软绵绵地指责鱼俭,“你……你都射两次了,”他已经射无可射,yīn • jīng半硬着顶着鱼俭的小腹,神志恍惚地倒在鱼俭怀里,嘟囔着说:“肚子,我的肚子都被你操大了。”
鱼俭笑起来。
“才没有。”他揉着迟星的脖颈让他低头看,“你看看,只是鼓起来一点点儿,你太瘦了,”鱼俭握着他的手指放在他自己的肚皮上,薄薄的肚皮下xing • qi出入的触感分明,鱼俭还在他耳边说:“感觉到了吗?迟星,我在干你。”他有意模糊了“互帮互助”,隐晦地把“我”和“你”放在xìng • ài里对等的地位上;一边又故意放慢节奏,火热的yīn • jīng缓缓抽出肉口,迟星的hòu • xué已经被操肿,薄薄的一层软肉紧紧缠着他的xing • qi收缩,迟星屏住呼吸,忍不住夹紧肉穴,鱼俭猛然cào进去,迟星张嘴无声喘息,像是一个被操控着的xìng • ài娃娃。
“嗯……”陷入情欲的迟星已经无法思考,不管鱼俭说什么他都答应好,哭着说不要了,又凑上去让鱼俭操。
他的双腿被架在枝桠上,只有柔软的腰肢能动,于是迟星摇着屁股细腰迎合鱼俭,柔韧的柳条缠在他的腰上,分不清谁更软一点。鱼俭沿着他的耳垂噙住迟星的唇角,模模糊糊地哄他,“我好不好?”
你喜欢不喜欢?
迟星果然说:“好。”他抬着屁股去吃鱼俭的xing • qi,手指缠着鱼俭的手指,被他带着一起搓揉迟星湿烂的女穴。他挣扎起来,摇着头说:“不要……”他依然厌恶由此而生出的一切。
“迟星,”鱼俭含着他的唇舔弄,一边说:“她很好看。软的,你摸摸,她是一朵凶巴巴的花。”鱼俭是在回答迟星当初的问题——她为什么叫食人花。
迟星皱着眉,不情不愿地同食人花建交,直到他摸到了从里面涌出来的白浊,和阴道里汁水不同的触感,迟星眼睫毛轻颤,终于愿意低头去看。
鱼俭并不催他,他托着迟星的屁股,一下下抽打着他的肉穴,穴心被不停地研磨捣弄,迟星的肚子发胀,整个人轻飘飘地落在鱼俭怀里,任由他拨弄。粗大的yīn • jīng抽开hòu • xué,而空荡的女穴并不安静,他们共享一套神经系统,快感是分割不开的,ròu • dòng也在淌水,yín • dàng的阴道不停收缩,汁水和jīng • yè被一起挤出来,挂在肥嫩的肉唇上,烂软的唇尖不堪重负,花瓣一样随风轻颤,于是露珠落下去,溅在柳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