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鱼俭松一口气,敲着迟星的脑袋说,“下次不能拿这个开玩笑,有你这么不待见自己的吗。”
“那要说什么?”迟星弯起眼睛,刻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说小鱼弟弟快点射到哥哥的阴道里?把不能怀孕的哥哥弄坏掉?”他的嗓子有些哑,故意用这种做作的语调说荤话,居然一点不恶心,还挺让人入戏。
不小心被带进沟里的小鱼弟弟恼羞成怒,转身就要走。
“鱼俭?”迟星伸手拉住他,突然问起一件毫不相干的事,“那天我落水,你救我的时候是你的初吻吗?”
“是又怎么样。”鱼俭的脸红到了耳朵尖,大概真的快炸了。
迟星笑:“不怎么样,赔你一个。”他将鱼俭拉近,转身把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搂着鱼俭的腰,偏头小心贴上他的唇。
鱼俭:“……”宝贝儿咱要点脸行吗。他一肚子的腹诽在碰到迟星的唇的那个瞬间统统化为灰烬,迟星的唇是干燥又滚烫的,薄薄软软,无措地在他的唇上研磨,好一会才想起来用舌头撬开鱼俭的牙齿。迟星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缠着他的舌,鱼俭心里那一丁点不满彻底消失,他沉迷在这个吻里,甚至忘了嘲笑迟星的慌乱。
米撒了一地,叽叽喳喳的小黄鸡成群结队地扑过来捡食。他们专心致志地接吻,围栏里小羊智斗扁毛畜生成了背景音乐——刚才鱼俭一着急把这俩不省心的玩意丢羊圈里了——小羊打赢了两只大白鹅突出重围,它长高了许多,越狱熟门熟路,很快撞开栏杆仰着头啃鱼俭手里的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