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本土兔了?!
“琴酒。”贝尔摩德点燃一根女士烟放进嘴角,深吸了一口,“你不会和宫野艾莲娜那个女人有什么交情吧?”
“你觉得呢?”
贝尔摩德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良久后才移开目光,“最好没有。”
毕竟,她想杀那几个宫野可是想很久了。
她对威士忌唯一的一点不满就在于他对宫野的庇护。
宫野志保、宫野里佳,她们身上流着的不也是充斥着罪恶的血脉,尽说他们邪恶,也不想自己又能干净到哪去?
“一个人的特质在很大程度上是依托记忆存在的,洗去A的全部记忆,再把B的全部记忆转移到一片空白的A上,那么睁开眼的人,究竟是A还是B?”
“你的意思是?”
“那里面的实验体,有很大一部分是幼童。”
黑泽昭阳沉默片刻,不得不承认这么做有道理,“小孩子记事少,容易操作。”
[不过即使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早就偏离了上辈子的价值观,但是,这种针对小孩子下手未免也太令人不齿了。]
“我拿到了那个研究室的实验体名单。”黑泽阵紧紧攥着黑泽昭阳手腕,力度之大让他简直都要觉得下一刻自己的手就要被折断似的,这种不正常的态度让黑泽昭阳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是说那份名单上……”
“有你的名字。”
“有我的名字。”
两个人的声音重合了,但是黑泽昭阳一点都不开心。
“阿阵,现在在实验室里躺着的才是我原装身体,而且我接受的是妖怪器官移植实验,不是什么洗脑实验。”
[好像有哪里不对,从根本来说,自己目前用的身体才算是正版原装吧?]
[算了,这点不重要。]
“幼童的话,对人本身的各项指标的要求应该并不高。”黑泽昭阳琢磨了一下,“而妖怪器官移植需要的是身体素质强横的实验体,否则的话我也不至于沦落到那个地步。”
“所以,我顶多是一开始的实验体备胎,在训练营通过筛选后就从名单上移开了。”
“你觉得……阿阵?”黑泽昭阳被黑泽阵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