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狗
姜鱼:“刘主任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刘主任:“还不是D那小子,好好的不上课,净在外面瞎晃,刚才还差点在外面跟人打起来。我打电话去学校才知道,最近他都逃了好几次课了。姜小姐你也说说,他年纪还小,成天混在外面,再这样下去,以后也就是个当导游的命。”
刘主任管天管地什么都管,在D心里大概是老巫婆级别的,有时候话也不中听,但大多数时候出发点是好的。
姜鱼笑着安抚他几句,并说自己会跟D好好谈一次,刘主任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背着手,又溜溜达达地去找院长。
D在房间里探头探脑,见刘主任没有杀过来,松了口气,却又在看到姜鱼的微笑表情时,警铃大作。他急忙关窗,可窗户死活关不上。
她人美心善的小鱼姐姐挥一挥手,异能发动,屋内金属的风铃作响,清脆悦耳。
“哈、哈哈哈……”D只余讪笑,并企图将自己伪装成窗边的一个盆栽。
“你逃课去干什么?”姜鱼走过去,双手背在身后,笑容温和,“你知道我还没有吃午饭吗?”
D:“啊?”
姜鱼:“回答我的问题。”
好可怕。
D:“我、我就是想去找那个在逃的嫌疑犯……我觉得他肯定就在麻仓!真的!而且我也没有一个人去找,我跟别人打听来着,导游群里的消息虽然灵通,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自己去实地打听才知道的,呃……而且我是个小孩没人会防着我,我都很小心的……”
在姜鱼的注视下,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低头。
姜鱼:“怎么不说了呢?”
林西鹤:“他——”
姜鱼转头,“你要替他说吗?”
林西鹤明智地选择闭嘴。
十分钟后,三人再次走进了豆花铺子。
姜鱼点了碗豆花当午餐,D继续忏悔自己的“罪行”,而林西鹤又被卖豆花的老太太拉着,叫他“阿辉”。
那应该是他母亲的名字,不是“辉”,而是“卉”。
D坐着小板凳,手指紧张地扣着自己的小皮毛,一张嘴,剩下一颗门牙也在摇摇欲坠,“我就是想,那个程威不是失踪好久了嘛,要是他没有离开春城,那整个春城不就我们麻仓最能藏人?而且你们不是说铜雀流血的事跟那个抛尸案也有关系吗,他肯定在麻仓呀……”
姜鱼:“所以你翘了课,出去找一个在逃的shā • rén犯?”
D:“我……”
姜鱼捏着瓷白的勺子,将豆花上的辅料轻轻拨开,眉眼未抬,语气轻柔,“说说吧,刘主任提到你在街头打架,跟谁?”
“没打!”D急忙否认,又嘟哝着解释道:“还不是1街那伙子杂毛军,平时就喜欢到处欺负人,还问小学生收保护费!上次被你教训过之后老实了很久,这几天尾巴又翘起来了,比12街那个胖老太养的狗尾巴都要翘,我在街上好端端地搜集情报呢,就来阴阳怪气我,笑得比鸭子叫还难听,气死我了,他们以后生儿子一定没有小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