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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森微喘着气说,一边更大地拉开桐音的双腿,将肉刃往甬道深处推入,膨胀的顶端顶住了最狭窄的地方,快速菗餸着。
“呜……那、那里……不要啊……”桐音汗涔涔地喘气,脊背也弓了起来,无助地求饶,“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啊,孝、孝和哥,救我!”
“小音,听话啦,等下会让你身寸米青的,你就忍一忍嘛。”
披着白色真丝睡衣,下半身穿着同色睡裤的纪孝和,斜倚在床尾的雕花木柱上。他的左腿竖起着,右手悠闲地搭在膝盖上,欣赏着纪孝森与桐音交欢的画面。
卧室里柔和的橘色灯光,勾勒出纪孝森堪称完美的身材,流淌着汗珠的厚实胸膛,肌肉像青铜似的硬实,仿佛造物主精心设计出来似的,令人不知不觉就看呆了神。
而桐音又是如此脱俗美丽,那光滑白皙的胴体深含着纪孝森的xing • qi,淫媚地扭动着,光是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就让纪孝和神魂荡扬,舍不得移开视线了。
“对……就是这样……收紧一点,再吞进去一些。”纪孝森低磁性感的声音,在桐音耳边呢喃着,“你要习惯吞这么深,别紧张,把下肢放松。”
色泽凶悍的肉矛戳刺着桐音至深处的秘道,一次次将狭窄的甬道挤开,桐音觉得自己的下腹都要被顶穿了,羞愧地噙泪忍受着,他没有能力抵抗纪孝森强势的进攻,嫩白的臀部不住痉挛,好像热烈欢迎一样,将纪孝森的xing • qi吞到深处。
“怎么样?舒服吗?”
纪孝森菗揷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舌头yín • sè地舔着桐音白里透红的耳廊,右手则有力地套弄着桐音快要爆炸的分身。
“唔、嗯……”桐音垂下长长地睫毛,轻声应着,脸庞滑下羞耻的泪滴。
“很好,我要射到你里面去,不要乱动。”纪孝森双手扣住桐音白皙的大腿,开始激烈地摆动起腰,绕圈似地菗揷撞击着,用他极其精湛的技巧侵犯着桐音。一声声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响彻卧室,桐音喘息、shen • yin,继而又尖叫哭泣,虚弱地反抗着。
“啊……不……不要……哈啊……哥哥!”
愈来愈激烈的菗揷,连四面的床帐都承受不起似的剧烈颤动,桐音尖叫着抓住床单,像要逃开这可怖的快感般地往前爬着,纪孝森只是扣住他的腰肢,换了一个体位,以后背式毫不怜惜地狠狠冲撞着。
“啊啊啊……!”
桐音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忽然就身寸米青了,纤细柔弱的下肢不断颤动,而纪孝森仍不依不饶地撞击着,强劲地进出湿润的花襞。
在纪孝和眼里,这就是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桐音一面承受着纪孝森的qiú • huān,一面神情恍惚迷乱地、断断续续地吐精。
“嗯……”
纪孝森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重新抱起桐音,持续着由下往上的猛烈进攻。瞳孔氤氲,眼角浸润着薄薄水雾的桐音已经完全被肉欲虏获了,他无力抵抗汹涌的快感,粉红的唇瓣溢出甜蜜的喘息,纪孝森注意着桐音的变化,唇角微微一笑,重重一击后,在秘道深处喷射出灼热的种子。
“啊……”
灼烫的热流冲到体内深处,好像把不曾触摸到的地方都烫伤了,桐音大大敞开的下肢震颤着,含住肉刃的花襞剧烈收缩,绞紧着,两人都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飞上了顶端。
像抓住这一瞬间似的,纪孝和弯腰靠近,伸出舌尖轻舔两人结合的部分,敏感至极的后蕾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桐音大声叫着,激动地反抗起来,但是纪孝和的舌尖硬挤进窄穴入口,舔着纪孝森的肉刃和周围美丽的皱褶,让桐音发出濒死的喘息。
“应该……可以了吧?”纪孝森闷哼地说,似乎被纪孝和挑逗得相当辛苦。
“嗯。”纪孝和邪魅地舔着嘴唇坐直身体,优雅地褪下自己的衣物,往前更近地挪动了一步后,手指拨开秘蕾,坚硬湿濡的xing • qi前端沿着手指慢慢挤进hòu • xué。
“呜……”
桐音不安地挣扎起来,但是身后的纪孝森强硬地抓住了他,压制住他的双手,纪孝和看了桐音一眼,缓慢地往里插入着。
“不!不要!……啊……求求你了……孝和哥……好难受……”
双腿被打开至极限,粗大的硬物撬开花襞硬生生地挤进来,好像把身体都撕裂了,桐音悲惨地哀鸣着,眼前闪过无数光点!
“放心啦,不是没有流血吗?乖一点,全部吞进去,等下就可以享受啦。”
纪孝和微笑着说,轻轻抽动下半身,温柔地摩擦着又暖又软的花襞,桐音虽然凄惨地流着泪,分身却没有萎靡下来,依旧湿润地挺翘着,渴求哥哥们进一步的怜爱。
“真可爱,里面吸得很紧呢,这么舒服吗?”纪孝和空闲的手指轻弹着桐音翘起的分身,纪孝森的双手则绕到前方,爱抚着桐音小巧柔嫩的ru尖,两双手上下夹击着,桐音腰部微微战栗着。
“嗯啊……啊……哥哥……啊……不……”
随着肉刃的深入,强烈地挤压着里侧敏感的一点,桐音的喘息也越来越沙哑了。
“说吧,小音是属于谁的?”纪孝和盯着桐音低沉地问,停下了动作。
“哥、哥哥的……”只要垂下眼帘,便能看到自己霪乿的身体正欢快地含着两根凶悍的肉木奉,桐音扭开头,为自己的卑贱默默流泪。
与亲生哥哥们交欢,居然还能感到蜜一般的甜美和快乐,身心都沉醉其中,桐音觉得这样污秽的自己,迟早会被哥哥们嫌弃的!
一想到会失去哥哥们,桐音就觉得心脏像被掏空般荒凉可怕,那简直是永远也不会醒来的噩梦,令他绝望。
他一直挣扎着,想向哥哥们证明自己不是累赘,可他的努力往往是徒劳。没人需要他做些什么,有时候想帮忙做家务,还会遭到哥哥们的喝斥。也许在哥哥们眼里,他就是一个连洗碗也做不了的,无能的人吧。
桐音的心,陷入无边的自我厌恶当中,冻结般冰冷。
“说清楚一点,小音,大声地说。”纪孝和以插入一半的姿势,逼迫着桐音。
“是孝森哥、和……孝和哥的……”粉嫩的双唇在颤抖,泪珠滑下雪白的下颚,一边觉得自己太银荡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诚实的反应,任由哥哥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