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都说了刚刚是宿傩啦不是我！”呲什么牙？我又不是狗！

脸上出现一张嘴，“喂，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有一瞬间本大爷的力量使不出来了。”

“你还敢出来，宿傩你对早纪做了什么？”

“哼！”嘴巴哼出一个字眼，虽然只有一个嘴巴但是就是感觉充满了邪魅，“要不是她不知名的力量把我逼回领悟，哼！”

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但是把虎杖气的够呛。

他想和宿傩争论什么，结果看见早纪拿着手机搜索什么，他坐起来早纪从坐他腹部滑到了腿上，他伸手扶住她。

“你在看什么？”他伸头过去，读出搜索栏的文字：“一个人自言自语像是和别人聊天一样是什么症状……疑似精神分裂人格分裂……”

“……”

两个人相对默默无言。

早纪默默将手机黑屏，悄悄移开视线，被虎杖捏住下巴给转过来。

“你看着我！什么叫一个人自言自语啊，都说了是宿傩啦！宿傩是宿傩，我是我！我们是不一样的！才不是精神分裂人格分裂！”

“好好好，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五条老师说过，普通人是看不见诅咒的存在的，只有咒

力存在才能看见，或者濒死状态。他不可能让早纪具备这些条件，也就不能解释宿傩的存在。在她眼里确实是像变了一个人，换做科学的解释确实附和人格分裂。早纪连宿傩出现时的纹身都看不见，那些纹身其实是宿傩的咒力表现。

“唉。”他叹了一口气，无力辩解，“好吧，其实宿傩是我的第二人格，你别和别人说。”

这个说法可信度很高，早纪相信了，她小心的问：“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种症状？”

“爷爷去世前的一周。其实，五条老师就是我的心里医生，早纪你别担心，他说不严重的我可以压制住他！”

早纪表情严肃，“那你的同学……”

“哦，他们的情况比我严重多了，他们觉得世界上存在诅咒，也就是怪物，他们是除掉这些怪物的法师！认为自己身怀绝技，拥有神秘力量，除暴安良维护秩序！”

“是吗？他们看起来不像啊。”

“你别和他们说，因为没有人希望自己不正常，知道了吗？”虎杖郑重的嘱咐早纪，又扭头向一边忏悔，对不起了伏黑，钉崎！只有这样早纪才会相信。

“对了，宿傩没有伤害早纪吧？他答应我不能对早纪动手的！”

早纪摸了摸脖子，那里还隐隐作痛，这个人格还挺有攻击性的。

宿傩自己来说：“我只是说不会杀她而已，你不要误会了！”

虎杖气急：“宿傩！！”

早纪看着，虎杖好像是在和自己的人格在对话，再看一次还是觉得很奇怪。可是电视上演的不是一个人忽然在明处说，忽然又在暗处狰狞的说吗？一个赞同，一个反对，都是自己对话。

但悠仁的第二人格说的话她听不见啊。

看着虎杖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她觉得一定是爷爷生病住院，虎杖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产生了一个反社会的人格。

越想越觉得真相是这样的，早纪心疼的抱住了悠仁，正在和宿傩吵架的虎杖怔愣住，却还是接住了她，“怎，怎么了？”

“对不起，悠仁，一定是我的关心太少了！以后我会多关心你的，你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好不好？”

“啊？啊？哦哦，我没有瞒着早纪的事啊。”连宿傩的事也说了。

“别担心，我一定会永远陪着悠仁的，你要好好治疗，一定会好的。”

“……”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圆完它，“永远陪着我是什么意思？早纪是答应我了吗？”

“你怎么理解的？”她怀疑是不是因为太寂寞了，害怕爷爷走了以后自己可能也会离开他，所以分裂了一个人格来陪自己？只是一不小心这个人格有点凶残？

她认真思考了下，其实她并没有讨厌悠仁，这样一看悠仁好像也挺帅的，身材又好……我在想什么啊？

早纪和虎杖面面相觑，她突然想起来她还坐在人腿上，立即像是触电一般起来。

“我，我去收拾碗筷！”

虎杖只觉得腿上一下子轻松不少，他也起来接过碗筷，“你坐着就好了，我来洗。家里的碗筷都让我来洗吧，早纪去看电视吧。”

“看什么电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以把活都给悠仁一个人来干呢？”

“那我洗，早纪擦干就行了。”

两人站在洗手台旁边，一人洗碗一人用抹布擦干它，和谐无比。

悠仁还挺居家的……如果未来的另一半是这样也不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悠仁是弟弟！

打住打住！

窥伺弟弟是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