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014.
前行,
pauvresimbéciles,
可怜的愚者,
ilsnousontpermisdesviesdociles,
却只准许温驯地服从,
fitdenousdejoyeuxpantins,
将我们变成强颜欢笑的提线木偶”
画面畸形怪异。
仿佛真的有人用丝线控制着他们的身体表演这段冰冷陌生的故事,每一个华丽的舞步都在声嘶力竭的挣扎。
沈奢没有看他们,还面向台下的观众,把这首音乐剧唱的格外浪漫深情。
“seulslesfousnousontfait,
只有疯狂的我们,
avancer,
前行”
席茧不是很想弹了。
手很疼,这些五线谱上的音符像黑虫子似的,好像在蠕动,看的他浑身不适。
这时,柳叶子出场了。
身体还是扎眼的蜘蛛,几个人头全对着阿唇的方向,严厉漠然,强硬地把她从林安身边拽走,再次推进了那个黑色的铁笼。
好像在表达把她推进了这个见不到天日的疗养院。
席茧一边弹一边分析这场被他们演出来的剧情回忆。
是真是假先不说,这种秀真的太变态了。离奇又讽刺,难道台下的客人就喜欢这种爱情故事吗?还必须得是怪物演出来的?
中途谢密还来客串了一把,在台上笨拙的扭了几个舞步,表演着要把疗养院的秘密告诉阿唇的病人,然后就被柳叶子割去了舌头。
原来柳叶子也是经常来这里猎奇的顾客,他不仅惩罚了谢密,还把林安也抓进来做成了怪物,好像所有行为都是为了拆散他们。
台下的人看的聚精会神,甚至鼓起了掌,眼角都闪烁着水光,为他们的悲剧流着鳄鱼眼泪。
直到最后一幕。
舞台上只剩下林安,他站在一堆泥土色的塑料花前沉默着,突然掏出一根火柴,轻轻点燃扔了进去,惨白的火焰疯狂燃烧席卷。
像是表演的高潮,一个巨大的反转。
原来火就是他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