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真的是草包
清翠色襦裙的书房婢唤作绿禾,浅红色襦裙的书房婢唤作红柳。
虽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干,胡汉山这几天没少占便宜。
胡汉山坐在楠木官帽椅上,伸手接过来绿禾递过来的名贵湖笔,装作若无其事的捏了捏她那柔嫩小手。
红柳便站在楠木书案一旁,在澄泥砚里倒上了水,开始慢慢研墨。
绿禾娇嗔的低下双环髻,伸出嫩白小手从一刀宣纸里拿出一张,铺在楠木书案上,用玉龟镇纸压住。
胡汉山等着红柳研墨,坐在楠木官帽椅上胸有成竹的有了定计。
摆烂搅黄这次联姻的同时,还要尽可能的破坏胡傅两家交情。
毕竟,老爹和傅友德那么多年的兄弟,实打实的乡党,在党羽里的各种关系里是最牢不可破的一种。
“有了。”
胡汉山想到了一首歌词,不仅能表达退婚的意思,还能尽量破坏胡傅两家的交情。
体现胡汉山是个草包中的草包,已经纨绔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还可以说出胡汉山是个风流阵里的急先锋。
颍川侯傅友德那么的独宠女儿傅玉媖,得知胡汉山在女色方面尤其的不检点,一定会对主动联姻的胡惟庸有一些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