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虚惊一场
钟华在枪口指示下停住车,特警举着枪逼住钟华,两个警察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拉开车门,钟华高举双手哆哆嗦嗦下了车。
一个警察拉开后排车门,吕成刚蜷曲着像个大虾,正呼呼酣睡。
警察命令道:“起来!──举起双手,下来!”
吕成刚理也不理,纹丝不动,毫无反应。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立即把枪口对准吕成刚的脑袋,钟华说:“他喝醉了,打他都不知道了。”
吕成刚浑身散发着酒气,这是昨天晚上退烧时酒精浴的残留。
一个警察扳了扳吕成刚的脑袋,吕成刚眼皮睁开一条缝,问了句:“我草!干啥?”随后不耐烦地闭上眼睛,转过头继续大睡,吕成刚的脸涨红如猪肝,确实如醉酒一般。
警察掏出手机,看看手机,看看钟华;扳过吕成刚的脸,仔细看了看,再看看手机;反复对比了三次,面露失望之色。
第一个警察转身把手机递给另一个警察,另一个警察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最后也是摇摇头,特警收起了枪。
警察看了钟华和吕成刚的身份证,摇着头把身份证交给另一个警察。
另一个警察看了一眼身份证,交还给钟华,问:“那个单位的?”
钟华原本举着双手等着戴铐子,此时看出警察的脸色和缓了,特警收起了枪,他也顺势放下双手,因为紧张嗓子发干,他用气声回答:“我是建行的,我叫钟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