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甜
傍晚又刮起了风雪,桑音音从夕岚祭司那儿接过特殊玉石打造的禁锢器,在众目睽睽之下锁住了聂根的脖颈和双手。
他长睫上落着雪,瞳仁紧紧盯着她的脸,目光危险,但到底心甘情愿地被她套上了枷锁,牵着锁链的另外一端,安顿在了她现在居住的山洞里。
聂根这几日大约受了很多苦楚,一套上能禁锢住alpha信息素和精神力的锁链,窄长的眼皮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遮挡住了具有攻击性的灿金色双眸。
他半蜷着躺在她柔软的大床上,薄唇因为困乏和污染带来的疼痛紧抿,显得即狼狈,又可怜。
是她鲜少见到的脆弱。
桑音音心上一疼,松开了连接着着聂根脖颈的黑玉锁链。
“我要与久岚祭司去仪事,根哥,你先睡一会儿,我很快就会回来。”
她说着,弯下身,将一个小型防护罩调整好,防止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冲进来,离开之前将一枚丹药化进了灵泉水,想喂他喝下一些。
聂根还戴着那个粗糙的金属止咬器,连接着脑后的部分隐藏在丝丝缕缕的银色长发中,和新套在脖颈上的锁链纠缠在一起。
桑音音没经验,摘了几次止咬器都没摘下来,偏巧外面久岚祭司的催促声传来,她手一抖,大片混和着丹药的灵泉水倾洒而出,全都倒在了聂根身上。
滴滴答答的温热水珠顺着止咬器的金属缝隙落在,一颗颗坠在他俊逸的脸上,大片润湿的痕迹在他遍布疤痕的结实胸膛上晕染开,顺着紧致的腹肌汇聚成一道道浅浅小溪,蜿蜒着落入漆黑的兽皮中。
桑音音视线不受控制地望过去,耳尖红透。
聂根的眸光渐渐清明,坠着黑玉锁链的一只大手下意识在腹肌上擦了一把,带动金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抬眼望她,蜜糖色的瞳仁深邃如渊,声音粗粝而低哑,想蛊惑她一同坠落,“音……”
聂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过还带着血痂的红唇,满是毫不掩饰的灼灼妄念,“我想浇灌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