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治病
“你这几年都不爱去他府宴请,今日怎突然要跟我同去贺寿?又怎么去了偏院?”
朱典骅恨恨道:“前两日我听说秦知许那贱人,在侯府执掌中愦,过的很是自在。我就是想在她面前晃晃,给她和冯世子添添堵。”
说完又憋屈道:“去偏院是因为闹肚子,被侯府下人领去的,谁知竟碰到了二皇子的苟且之事,还替他背了锅。可我们走时,那个叫凝儿的丫鬟明明还活着啊……”
父子俩聊完,弘安伯再三嘱咐朱典骅,莫要让他人知道楚承曜和伯爵府的关系。
回到房里,伯爵夫人依旧哭闹埋怨,弘安伯直接一甩衣袖除了府,来到前些日子刚置办的私宅,和通情达理的解语花一夜春宵后,早上回府时已然戾气全消。
次日恰逢上朝,顾弘章告假,只将巡防情况写了折子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