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滔天
秦知许眼神躲闪,态度强硬道:
“问我做什么?什么奸杀?不是说凝儿是犯了心疾吗?”
“有下人看到,你的贴身丫鬟曾和凝儿一起去过偏院。承平也说,二皇子是喝了茶突然开始闹肚子,府中餐食是归你管。你们想拖二皇子入局,却不想弘安伯的儿子,突然横插一杠子坏了好事。”
说完见秦知许喊冤,冯斯年打断道:
“冤或不冤你我心中都清楚,祖父和我没有清算,只是遣散了有外心的刁奴,是念及亲家情份,真拿侯府当傻子不成?你回去尽诉侯府诸事后,帮我带个话,秦世子和秦国舅手段高明,尽可在国公府里施展,倒不必来我平阳侯府搭台子,侯府没有看人命戏的癖好。”
冯斯年说完,再不看秦知许,大步回了自己院子,只留下一句:
“世子妃,往后在侯府,好自为之。”
任凭秦知许如何呼喊,也没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