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只要是男人都知道,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很难有自制力,当她像一道粉红甜点一样出现在你的面前,就算对着你瞪眼睛生气,那也一道似嗔还娇的迷人风景,除了想立即拥抱她投入幸福海洋,共谱爱曲,别无他想。
因为,她就是他可以完全拥有的爱的女神。
可蓝便是予城此刻最想吃进嘴里的甜心,想狠狠拥有亲吻的女人,想和千年前的楚怀王一般与之共赴巫山云雨的神女。
这个时候,理智啊,神马都是浮云。
她已经很熟悉他的这种冲动和渴求了,可就是无法放下心里的一些结,一些原则,不想依靠这种方式,迅速将两人关系拉紧,或者会完全弹开。
她挣扎,拒绝,肺里的空气很快流失,他补来的也无济于事,他感觉到怀中的人极限快到时,才重新钻出水面,一边抚着她的背,低哄着叫她呼吸,一边亲吻她脸上细细的水珠。
之前,她用力给他做药油推拿,效果的确明显,腰杆已经没有早上那么痛了。
昨晚因为疼痛他并没睡好,想着林进拉着她过马路的亲密劲儿,就彻夜不眠了。要不是心理极度不平衡,怎么会突然想到搞这么幼稚一出戏。
难得她表现出这么多主动,主动追他,主动想找他道歉,主动耍小阴谋想撂倒他,主动吻了他。
现在,他可不想再放过她了。
“不……咳咳,痛……呜……住手……”
她一边喘气,一边猛咳,水岔进了气管里,喉咙极不舒服地一片烧疼,可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推攘拍打倒成了对他的鼓励,使得那双唇舌更加激情,又吮又噬地侵占了她的小嘴,在蜜腔里兴奋得直打转,让她又急又怕。
“向予城……”
“蓝蓝,你再叫我的名字,再叫一遍。”
男人这种天生喜欢掌握一切的天性,总是在这种时候特别强烈,他喜欢居高临下的俯看自己将要征服的对象,喜欢她表现出无比膜拜的仰望姿态,那样会极大的满足他的雄性征服欲,女人越是柔顺,他越会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一切,仿佛拥抱了全世界一样满足。
但若是女人一直拒绝呢?
“不,不要……”
“小坏蛋,敢叫我小受城,谁给你这个胆儿的?”
“住手,你……你不能怪我!哦,你什么时候醒的,我喷了霸王花明明就睡到第二天,你怎么……”
“哼,那种东西只是用来对付普通人的。”
“好你个……无耻,向予城,你……放手放手,不准碰我!”这个臭男人果然都留了一手的呀,她真是笨死了,居然一次就相信他了。可恶啊可恶,早知道对他效果不好,之前应该多喷几次呀,他就不会这么快……
“不准我碰,你想让谁碰?嗯?那个林进吗?”
他口气遽然一沉,抬头紧盯着她,脸部线条绷了起来。
“都说了是误会,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她愤愤地拍他两巴掌,“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他抓住她的手,“蓝蓝,我就是小心眼,小鸡肚肠,我冲动起来也没啥理智,也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你,不是其他任何人。你懂吗?”
“我……我……”她又不敢看他过于直接热烈的眼神,垂下眼,“我真的没有跟他怎么样嘛!”
他这话说得……呃,真的……呃,好……甜,腻死人了。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忍不住想要投降了,可是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问题,她很怕啊!她又不敢告诉他实情……谁叫她自己也好面子来着。
况且,这件事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就是没法理解,这男人平常都那么大肚的说,怎么就老盯着这次意外计较个不停不休,不就是拖了一下下手嘛!有必要吃这么大的醋嘛?她还没跟他数他的前科累累捏。
当然,她是不敢提的,一波未平,一波不能乱挑咩!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想跟我怎么样了?嗯?”
他抿起的唇角一勾,故意用力嘬她一口小下巴,那勾魄慑魄似的眼神儿,深得像两团漩涡似的要把人神都吸进去,惊得她又是一叫,急忙双手死抵着,“不要,你放开我,那件事是那件事,这件事不能跟那件混为一谈,你不能……”
“那你想代表月亮怎么惩罚我?”
“我……月亮……”这家伙到底听到了多少啊?
“蓝大爷,你要包养我,就只是光说不练,嗯?”
男人慢慢压下俊脸,邪恶的小眼神儿嗤嗤放电,电得她一阵头昏眼花,恍如又入水窒息。
“我……我又没把儿,我……”吼,她智障了么,说的什么屁话啊!
“还想夺我的第一次?蓝蓝,老实说,有胆子说这种话,你还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他轻轻的,温柔地,拂开她额头掉下的一个小卷卷,故意朝她喷出一口热气来,“什么妖艳小受?你脑子里还装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倒出来我看看。”
他突然想起她还有个什么国王属的梦中情人,这问题也还没解决。现在想想,真是够惹人气的。可是现在不适合新旧帐一起算,这小家伙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差了。可是就这么放过她,不让她长长记性,胡乱在外面无知无觉地勾引些五四三回来,他怕自己未至中年就提前患上爆血管症。
“人家都是乱说的啦,不能当真,你别……”
“蓝蓝,我说过,我是认真想要跟你交往,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没有开玩笑。”
“我……”讨厌讨厌啦,又说得这么煽情,他到底是hēi • shè • huì出生,还是金马影帝出生的呀?
他勾起她又垂下的下巴,“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几个按摩女,你就骂我是放荡帝王了?正常的精油按摩,你就不高兴我被他们碰了手脚?那个什么酒店千金的照片,都是狗仔队故意取的暧昧角度拍下来满足普通大众窥私欲的东西,你做媒体几年的会一点儿不懂?至于什么百花影后,那都是去年认识你之前的事儿了,你连这种陈年老醋也要吃?”
“啊?”他到底什么时候醒的哇,连这个都听到了?
他的脸色却很严肃认真,“想知道我吻过多少女人?还剩下几个第一次?”
“不要,我才不要知道。”
“蓝蓝,你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
“别总说我,那你呢?你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你偷听别人说话,就很诚实了么!”
他目光一凝,没回应,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她被戳中心事,不甘心,先纠结了一下,喜欢跟他对着干的脾气又冒了出来,就给他瞪了回去。
“那好。”他突然打破平静。
“什么?”
“那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吻过的两个半,是哪两个半?”
“呃……”天,他连这个都记住了。
“周立民是一个,另外一个半是谁?”
“向予城,你要不要这么……这么……”这男人怎么那么锱铢必较啊!
“小心眼?小鸡肚肠?妒嫉?”
“既然你知道,你还……”
“可蓝,男人也是人,有时候也会犯傻冲动,没理智,因为在意,很在意,才会这样。你懂么?你说对了,我妒嫉。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我就是妒嫉林进。第一次在娱乐会馆里看到他,我就很不喜欢他看你的样子,你以为那只是一般朋友,我是男人,我很清楚他看着你的眼里,有什么企图心。你知道我看到你们又说又笑地从图书馆里走出来,一天又一天,我是什么感觉吗?”
他突然扣紧她的下巴,眼底闪过一抹阴戾色,“要是按早年我在道上的规矩,大哥的女人谁敢碰?不需要我动手甚至动口,自然有人替我收拾处理。林进算什么东西?就算他是什么所长的侄子还是首长的儿子,我一样让可以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掉,再也别想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声音愈发地轻柔,配上阴冷的口气,直教她从脚冷到头顶,“蓝蓝,我告诉过你,黑道的人最恨背叛。赎罪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死!”
“你……你想杀了……”
她不敢置信,前一刻还在温柔剖白的男人,瞬间就变成了满身杀气扬言可以肆意夺取人生命的刽子手!
“对,我恨不能杀了林进,把他剁成肉泥喂狗。再把你囚禁起来,谁也不能见,除了我。”
“向予城,你疯了!”
她大吼一声,使力推他一把,他的手臂蓦地收紧将她牢牢箍进怀里。
“蓝蓝!”他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的挣扎,捧着她惊惶的小脸,目色和脸色一般深沉凝重,一片穆肃,“我想我是疯了,除了母亲,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有这种感觉,你懂么?”
“就算你有感觉,你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做违法的事啊!向予城。”
他沉沉一叹,突然闭上了眼,冰冷的鼻尖,帖着她的脸颊,缓慢轻柔地摩挲着她的鼻尖,轻轻说着,“在我们黑道人眼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社会规则法律正义。有的,是我们自己心中认定的法则。”
“你就那么自私,因为一己喜好,想要人命就要人命吗?你喜欢我,想要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你,要你吗!向予城,你知不知道,你自大得让人很讨厌,很讨厌。”
挣不开束缚,她只能别开头,吼得很大声,但她知道那只是因为害怕,却不是真的生气。
“林进就不自私,处处尊重你的喜好?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时,总是笑得很开心,你们相处得很自然,很和谐,你在他面前似乎从来没闹过别扭,完全和我在一起不一样。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他才是你向往的那种正常、普通、健康、积极的结婚对象?王姝说过,你不喜欢身家太高的男人,所以你跟周立民交往,宁愿他比你的条件差,你就会觉得有安全感了!”
她一怔,“我……”
可恶,姝那个家伙太不够朋友了,又当双面间谍墙头草,两边讨好两边出卖。怎么可以把这种事也告诉他啊,讨厌死了。
他扯了扯唇角,苦笑,“如此看来,我大概得把围绕在你身边的所有普通男人都干掉才能以策安全。”
“向予城……”
“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你会难过,会伤心,会流泪。我母亲说过,好男人不能让心爱的女人流泪。我不想像我那个所谓的父亲一样,让你感受我母亲那样的痛。我不能。”
那把骄傲自大的声音,遽然低沉,仿佛已低入尘埃中。
再强大的男人也会有自卑的时候,而通常他们都会把这时候的自己给深深藏起来,不让人看到,或者用很激烈的方式掩饰。
那俊脸上的苦涩线条,悄悄延伸进了她的心里,一丝一丝将心缠绕,不轻不重,仍觉得微微的疼,“那个……另一个人,是你……向予城。”
两个半里,你也是一个。是……最多的那一个。
他停下了动作,在缓慢吐吸了几下后,终于睁开眼,她看到纯然的夜空里有星星坠落。
“还有半个是谁?”
吼,这男人!
“秘密。”
皱眉,“林进?是不是只帖了唇,没碰舌?”
“向予城,你差不多点好不好!”
放凶光,“不好,被污染了,得消消毒。”
“你个黑……唔……”
他又端着她的脑袋,重重吻下来,她完全躲不开,直吻到她快喘不过气,整个儿软进他怀里才放了开。
她气呼呼地指责,“不公平,你吻过多少女人,都该去层皮了。”
“小心眼,我从来只办事,不吻女人。”
“吼,你个大种马。”
“蓝蓝,你到底为什么跟林进见那么多次面?”
他目光一竖,话题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严肃得像要瞪出她心里的那一点点小秘密。
她自做镇定,“我……我还不是因为,想做好自己的事业,做个有思想有报复dú • lì有个性的女人……才不是什么金丝雀,不能被人看扁。光是一个玉兮妃就……要是有蛋就蛋痛。”
他哑哑地笑起来,抚抚她绯红的脸蛋儿,“蓝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可爱得我现在只想做一匹大、种、马。”
“啊,不行不行……”
小嘴儿被吃下,就很难再拿回来,她吱吱唔唔闪躲,无奈脑袋被他端着,根本扭不开,这样粘腻的感觉让人害怕。
他用着极魅惑的声音,“蓝蓝,你想要的第一次,我还有很多,你愿意跟我交换么?”
“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