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5章 准备辞职
他新中国很开心，这回顾程远肯愿意正眼看着自己。
“怎么了，顾总，我说的不对吗？”严厉假装不知情的样子，抬头看着顾程远。
他要比顾程远矮上一点，所以要微微仰头才足够与顾程远对视上。
“你想说什么？”顾程远看着严厉的表情，他知道严厉是故意的。
不过，他现在也只是故意让严厉看到这样的自己，毕竟他已经知道严厉的身份了。
严厉所看到的，就是他想让他看到的，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没什么，只是提醒一下顾总而已，有时候，似乎还会有顾总不知道的事情。”
严厉笑了笑，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顾程远看着严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