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谁比谁更猖狂(1)
“行了,说这个有什么用,当年把人找丢了现在才找到,我剩下的时间算下来够宿傩长大成人。”长泽时礼拾起地上的树枝,“如果他同意被我教养,那我就不能让他因为吃了陌生人的糖被毒死。”
“至少我死后他仍然能有自保的能力,这才是身为一个养育者该为他做到的。”
系统一言难尽,「所以你一介文官打进阴阳寮内部和贺茂忠行做了同僚?」
长泽时礼随手掷出树枝,将偷袭的咒灵钉死在树干上,“反正我‘出生’的时候你也没说不能用手段为自己造势,普通的大纳言和咒术师的大纳言,你说哪一个更能给出实际的荫庇?”
系统:「靠。」
果然不把局里的任务寄托在宿主身上是对的。
破败的屋檐下升起了温暖的火光,驱散了春日夜晚冬天还没带走的寒气,宿傩对着火光,脑海里全是之前对方和他说的话。
他不是不敢赌,或者说对宿傩而言这是个再好不过可以变强的机会。
可是还有一点,很致命的一点。
樱发男孩的目光从噼啪作响的火堆上转移到倚着红木梁柱,微阖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红发咒术师。
这个人究竟有没有看出来他的秘密?
正当宿傩想着该怎么试探这个人究竟看出了他多少的时候,他听见长泽时礼轻声开口说,尾音带着愉悦。
“有东西靠近了。”
大半夜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正常东西。
宿傩看了一眼红发咒术师,还是握紧了没有离身的砍柴刀。
“冲你来的,是个咒灵,这个污秽程度居然已经达到了准特级——不愧是我看中的天赋。”
长泽时礼自作主张去掉了两面宿傩的‘两面’,仅以宿傩之名去见这个孩子,就是想知道一个不受到所谓剧情影响的孩子最终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有一点长泽时礼清楚,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孩,两面宿傩这个名字才有了意义,而不是两面宿傩这个名字赋予了这个男孩生命的意义。
什么,你说任务?
我这不是在做吗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