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我也不想啊,还不是怪你太帅害我看得入迷,要不我也不会损失一根手指。
奶奶说得对,做人不能光看皮囊,心里美才是最重要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即便知道求饶也没用,宋希年也只是想如实回答,我真不是故意要摸你的裤子。
宋希年余光瞟到对方蘸了些酒精的消毒棉棒。
“嘶——”
冰凉刺激的感受激得他直哆嗦。
“现在知道疼了?”谢璟辰质问道:“刚才呢?”
“对不起。”
宋希年也是被酒精刺激后才想起,手上还有一块被玻璃划破的伤痕。不过他以前为了给奶奶赚钱治病,他打过好多份工,什么洗盘子当服务员甚至是下工地搬砖,这些小伤时长会有,他压根没在乎过。
但是,切手指还要搞得这么严谨,果然电视上说得没错,每一个变态都有很强的仪式感。
谢璟辰从袋子里拿出一枚金属制品。
宋希年额头冒汗,大脑一片空白。该来的总要来,可他终究是个怕疼的俗人。
出于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受到惊吓的宋希年把手拼命向后收,却被人强行握住手腕。
谢璟辰的指尖冰凉,手心却是热的,可热有什么用,到头来照样是个切人手指的变态大恶魔。
作者大大我可求求你了,瞧你写的这都是些什么啊!你写得太好了,以后请不要再写了。
“再警告最后一次。”谢璟辰威胁道:“别动。”
“可我怕。”这都什么时候了,宋希年也没心思装坚强了,他喉咙间发出颤音,“怕疼。”
“忍着。”谢璟辰毫无怜悯之心,捏着他指尖的手也比之前更用力几分,他要是敢跑,估计这手就会被直接折断。
宋希年别过头,使劲闭眼不去看,他的指尖可以清晰感受到金属制品划过的轨迹。
宋希年脑海中全是奶奶的样子,他紧咬牙关,鼻腔发酸。奶奶告诉他要勇敢,他不可以哭,要积极向上,要笑对生活。
他心里不断重复奶奶的遗言,手指逐渐麻木,到最后金属质感和疼痛一并消失。
宋希年的手被人松开,他下意识用拇指去碰食指,手指头好像还在?而且,上面还贴着——
创可贴?
豁然明朗又受宠若惊的宋希年张了张嘴,转头去看谢璟辰,“为什么要帮我包扎?”
谢璟辰松扯领带,烦躁不满道:“不是你让我包的?”
宋希年倒抽一口凉气,他努力回忆刚才的对话,可我是让你切我的手,没让你......
他的视线落回腿边的塑料袋,里面装的都是些简单的消毒包扎药品。
顺着车顶的白光灯,宋希年看到一片带血的玻璃碴还有一枚金属镊子,原来谢璟辰是在帮他用镊子夹出手中的玻璃,根本不是切他的手指。
如释重负的宋希年欣喜若狂,现在只想放个鞭炮庆祝,“谢谢小叔叔。”
随着声音,谢璟辰的眼神停在宋希年扬起的灿烂嘴角。
车窗玻璃紧闭,两个人只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空气中还弥漫着微微发甜的芒果气味。
他退回视线收紧领带,不咸不淡地说:“不必。”
见谢璟辰并不愿意理他,宋希年乖乖坐好,不乱动也不出声。
夜晚的城市车水马龙,宋希年不知道今天的目的地,也没有去问。车开出十几分钟后,他目光偏移,悄无声息地瞄向另一侧的成熟男人。
夜色霓虹隔着深色玻璃窗,恰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人们总说薄唇的人薄情,眉眼锋利的人狠心。
宋希年轻轻摩挲被细心包扎好的指尖,但这个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冷漠。
汽车一路向南驶去,大约半小时后,在一栋别墅门前停下。这里没有谢家的别墅那么夸张豪华,但看起来却更像是家。
司机拉开车门,谢璟辰从右侧下来。
宋希年没敢问也不去看,他双手撑在皮质沙发上偷偷蹭着脚尖。
谢璟辰要回家了,可他还不知道要被送去哪。既然刚才没切他手指,应该也不会太难为他吧。
“还不下车?”谢璟辰站在车门外,遮住了身后的暖色夜灯,“等我抱你?”
作者有话要说:宋希年:今天这根手指算是留下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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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
和封家二十年腥风血雨,你存我亡。
叶凡一觉醒来,爸妈坐在他床前语重心长。
亲爸:“儿啊,我和你妈斗不动了,决定和封家强强联合。”
叶凡:“哦,你娶他媳妇还是我妈嫁她老公?”
亲爸:“别闹,是你嫁他儿子。”
叶凡:“……”
亲妈:“结婚证刚托人办好,还热着,你瞅瞅?”
叶凡:“谁他妈要看猪头男的合影!”
—
问:有什么办法和渣男离婚,还让他身败名裂?
答:等他搞外遇,去公司大闹,让他净身出户!
叶凡怒关手机,我凭什么要被猪头戴绿帽?
绿帽可以有,但那是他的。
—
叶凡心血来潮去公司,
一眼相中刚被他爸辞退,样貌风度上成的男人。
他主动出击,“帅哥,考虑兼职戴绿帽工作吗?”
薪资百万,押一付三,实习仨月,随时转正。
男人微不可见地弯了下嘴角:“你确定?”
叶凡:“当然,只要我开心,钱少不了你的。”
—
一场家庭聚会。
亲妈热情洋溢:“儿子啊,这是你十年未见的亲老公,封顾城。”
叶凡看着半小时前还被他调</>戏摸胸的男人,
根本笑不出来。
—
为了给封顾城找不快,叶凡接受星探引荐,
隐姓埋名参加了一档选秀综艺。
因帅气的脸和过人的音乐天赋一炮而红。
叶凡对着弹幕里满屏的“老公”称呼暗自窃喜,
却在深夜被醉酒的男人踹开房门。
失去理智的封顾城咬痛他的嘴唇,还说着令他脸红心跳的话,“他们叫你老公,那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