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 负负得正

大家也立刻看向江彦，就连徐应之也看了过来。

“额……这个嘛，可以是可以，就是……比较困难，需要多方支持，多方实验，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得出结论的，我们要用到相同的场地，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光线，以及同样的设备，还需要一致的动作，所以这个来说，难度系数还是挺高的。”

“呵……”夏森忽然冷笑了一下，“这个难度系数还有比让司楠晴自己开口更难吗？”

“就是啊，她为什么不肯说呢？应之，她真的一句话都没说吗？你从她的情绪上看出点什么没有？难道又失忆了？”元舒乔也想不通，看向了徐应之。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假设一下，司楠晴不是凶手，司佳雯是凶手，那么就两个字，袒护……”薛临齐发表了自己的言论，这一次，元舒乔没有反驳他的话。

她只是沉默了，好像在想什么。

“她说……是她杀了洛景成的，让我不要再问了。”徐应之最终还是将司楠晴唯一说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呼……”他疲惫的用手撑住额头舒了一口气。

“什么？她是不是疯了？平日里大小姐脾气犯了就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玩过过家吗？”元舒乔一听这话就生气了。

“shā • rén这种事情能随便往自己头上扣的吗？”

“有没有可能，就是她杀的呢……”

“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