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说的吗
后来,她时常独自回味着那几个夜晚里发生的所有细节,明明这个时候的里昂已经外出旅行去了,她却静不下心来,无心工作与魔法,反而时常渴望着再与他肌肤相亲。
——我绝对不是一个饥渴的女人……我只是想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女魔法师自我辩解起来。
很显然,这是无用功。
由于思念徒弟想得都有点发疯,瑟濂给他写信时字里行间都透着这个意思——虽然她自己当时可能没有察觉出来就是了。
收到老鹰信使的信件后,里昂往往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身体力行地安抚着自己的老师。而他在瑟濂面前放松下来的笑容次数也越来越多,到最后都显露出嬉皮笑脸的沙雕本质了。
魔女并不讨厌恋人的这幅真实模样,因为她的徒弟就是这么可爱得理直气壮。
两人独处时,瑟濂会抚摸着、玩弄着里昂的黑色短发,试图将它们编织成辫子亦或者别的恶作剧。如果她的徒弟对此小声抗议起来的话,她就会坏心眼的往他耳朵里吹气,挑逗他,甚至滑进里昂的怀抱里引诱他坐不稳,进而发生一些成年人之间水到渠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