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慕青临佯装吃痛,“嘶”了一声,“怎么还动起手了呢?”
符晓看到她手背上的红痕,火气瞬间淡了下去,“你就惯着他们吧!”
“真要惯着,还能这个点不给下班?”慕青临笑着反驳。
符晓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车不蹭了?”慕青临在身后问。
符晓,“不了,我怕忍不住连你带车全给砸了!”
符晓离开,慕青临走到刚才被吓得不轻的女孩儿旁边,拍了拍她的肩,“新闻中心压力大,里面的人多少有点脾气,放心,符晓不会真把今天的事告诉主任。”
说完,慕青临收回手,对噤若寒蝉的其他几人说:“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会不要迟到。”
几人纷纷应声,但谁都不敢先动,一直到慕青临走到自己工位前坐下才火烧屁股似的拿了东西离开。
慕青临也没有久留,最后一口咖啡下肚,勾起钥匙下了楼。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借着浓浓月色拐进了红门巷。
她喝酒有度,也有瘾。
这几天一来太忙,二是记着周意不让碰辛辣刺激的交代,硬是忍着没破戒,今天忽然有点想。
九点的红门巷正是热闹时候,音乐震耳,人声鼎沸,还有不拘小节的男男女女靠在暗处互相挑逗。
慕青临来这里的次数不算少,对此见怪不怪,步伐平稳地往里走着,偶尔侧身避让熙攘人群。
“姐,好几天没见你了,忙?”酒吧服务生热情地问。
慕青临没搭话,找了个位置坐下,付过钱说:“老样子。”
服务生,“好的,您稍等,马上。”
慕青临一个人坐着,忽略四周动感的电子乐,胳膊压着吧台,头微垂,拿了手机刷新闻APP。
后来喝酒也一直是这种状态,视线几乎没离开过手机屏幕,和纯粹来这里放松的其他人相比,简直就是一朵奇葩。
酒一上头,时间会被拉得很慢很慢。
慕青临看新闻的速度跟着缓下来,很久才会滑动一下屏幕,对周遭环境的反应也总是慢半拍。
“小吴,我让你留的蛋糕呢?”一个穿服务生制服的人站在慕青临旁边,对正在擦杯子的调酒师说话。
调酒师侧身,从下面拿出个纸盒子,口气戏谑,“又是给东头纹身店那个小九送的?畅哥,你这追人的水平不行啊,两年了还没搞到手。”
“滚你妈的!她我妹!少拿她胡说!”路畅破口大骂。
调酒师连忙赔笑,“口误口误,知道你对她好,赶紧去送吧。”
路畅没再搭腔,低头在手机上按着什么。
按到一半,调酒师忽然凑过来,小声说:“畅哥,老板来了,好像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