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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盅本就带了些探索性地,慢慢再从衣襟探进去的时候饮心蕊就骂不出来了,巫盅长期用剑,手非常粗糙,却很干净,即使是冬天也非常温暖。
他寻着本能就去吻饮心蕊的耳垂,极强的男子气息入鼻,饮心蕊慢慢地觉得好奇,胸前异样的感觉传来让她挣扎渐弱,最后竟然半靠着假山软在巫盅怀里,任他施为了。
巫盅也是心都颤了,那纯净的呼吸就在耳边,带着热热的温度无声地挑逗着他,他引了她的手从胸前的领口穿进去,抚上他宽厚的胸膛。
自古阴阳调和、龙凤呈祥,异性之间的吸引力又岂是同性可比的,故饮心蕊好奇地抚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也心悸了。
两只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直到巫盅再也控制不住,火势成燎原。
他抱起她,她双臂挽上他强壮的脖子,无力地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却还嘴硬:“混蛋!”
巫盅抱着她往自己的住处行去,终于也还嘴:“贱人!”
于是一路上就只听得这样的声音:
“混蛋!”
“贱人!”
“大混蛋!”
“小贱人!”
(一度君华大悲捶桌:草,朕所有mm里面最纯洁的鸟,才十八岁就这么便宜这厮了!!!!!神经:老大,要么小的去帮您追回来您便宜我吧?君华:……)
里面两只就没有这么和谐了,冷非颜找了药帮藏歌上,藏歌偏了头,冷然道:“不就是你的一个玩具吗?还上什么药。”
冷非颜笑得邪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玩具?”她缓缓贴近藏歌的脸,故作狰狞地道:“我可以削去你的四肢减轻你的体重,在床上的时候更方便摆弄。截掉你一段舌头,让你发声模糊不清呻yi更销魂,对了,还免得惹我生气。”她指尖在藏歌脸上轻抚了一下:“挖去你的眼睛让你肌肤的感觉比从前更加敏锐。”
藏歌只觉得人在冰窑,用看一只嗜血魔兽的目光看她,她又笑了,上药的手拍拍藏歌的脸:“所以,你要好好听话,再怎么恨我,也得埋在心里边。否则真要惹恼了我,最后吃苦头的还不是你自己?又岂能奈我何?”
见身下的人不说话,她的神色又郑重起来:“藏歌,人生苦短,不过几十年的光景,这世间本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也许你杀得了冷非颜,但是即使你杀了冷非颜,这燕楼必然也会落在另一个人手上。也许比我坏,也许比我好,可是我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
藏歌沉默,冷非颜温柔地揽着他:“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杀饮天行,即使杀了他,也还会有另一个饮天行,再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这么说,你倒还有几分悲天悯人的胸怀了?”藏歌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嘲讽,他想到很多很多燕楼作案后的现场,如何的尸积如山。
“算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不谈这些了。”
冷非颜环着他的腰,小心地不碰到他的伤口,暗香缭绕间,藏歌也迷惘了。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时,冷非颜已经不在了。有时候他都有些佩服这个女人的体力精力,不管怎么样的疲累,她在人前永远是神采焕发、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