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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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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都不是介意这个的人,彭先生不喜给人添麻烦,横竖年后考试多,能常见,没必要过年时上门叨扰。

他跟云程说:“元墨找我取材,说下本想写教书先生的,想问问怎么教学生。”

市面上已经有一本《名师》,是云程提供故事线,由杜知秋找人写的。

当时取材也方便,杜先生就是教书的,能现场取材,还能把给学生的课记录下来用,反正是亲爹,杜知秋薅羊毛薅得毫无心理压力。

但元墨这边,云程觉着多半是元墨看过彭先生出的教学书,对此有了兴趣。

下本写不写不一定,趁着彭先生在府城,先把这珍贵材料取了再说。

薅羊毛薅到了自家,让云程很尴尬。

话题被叶存山接上,问元墨想了解哪些东西。

彭先生总能把话说得很有趣,有话题做引子,席间气氛很好。

但他真就吃了饭就走,不跟他们一起守夜,留也留不住,云程叫叶存山去送。

外面雪还在下,拎着灯笼都要小心慢走。

叶存山说留下也没什么,“再晚点,圆圆就先睡了,咱们四个刚好凑一桌麻将,玩起来时辰过得快,几局过去就天亮了。”

彭先生不玩牌,“从谢晏清那边借了两本书,我年间刚好看完。”

提出打麻将的叶存山小小心虚了一下,很自然的就岔开话题,问书名,聊聊内容。

等送彭先生到陆家小院,里头温故知新来接,他才回家。

家里饭桌都收拾好了,圆圆本想跟冬桃玩,被存银转移xià • zhù意力,就忘记了。

一家人先在堂屋沙发坐会儿,聊天。

等圆圆睡了,就挪到屋里。

老样子,打扑克牌,玩斗地主。

叶存山洗牌还要说彭先生在看书,他很有罪恶感的话。

云程叫他别玩了,“我跟存银玩,你在旁边看着,考验你的意志力。”

自认为很有意志力的叶存山,跟他们玩了一晚上。

初一清早放过鞭炮,一家包饺子,上午要走动拜年。

今年雪大,昨天中午开始下,到现在没停。

一眼就只能看到几米远,往深了去,一片银白刺眼。

小年夜时才聚过,年前还送了年礼,看这天气,今天不去,别人也能理解。

这么想的不止他们家,上午时,云程跟存银去补觉,叶存山带圆圆玩,顺便等客人上门,等到下午云程跟存银睡醒了,家里也没人来。

吃过饭,再换叶存山补觉,就一觉睡到次日清早。

雪一直下,拜年的事愣是拖到了初四早上才开始。

存银在初一时说他只有谢晏清一个朋友,懒得跑了。

到初四就怎么都想跟出去溜达溜达,“我都憋坏了!”

他俩前脚出门,后脚家里也热闹起来。

趁着天晴,该拜年的都出来了。

圆圆在家里跟个小吉祥物一样,给她新做的兔子包包里,塞了满满当当的红包。

看她现在送礼物的频率,要她掏空存货是没可能了。

库房里还锁着一堆大舅舅送来的金银玉饰,这看着到了京都以后会更难教,云程想着,要么从压岁钱开始教得了。

给小孩子搞简单点,就盖章兑换,物价不用卡死,一个红包一个章,兑换的东西就按照难度来。

平时家里没人给圆圆钱,这就是她的“启动资金”了。

闲暇时,云程会抽空画些小卡片,今天想到就去做,到叶存山他们回来时,他已经给圆圆做好了一小摞卡片,也给她讲清楚了可以用卡片跟家里交换东西的规则。

卡片没了,就劳动去挣。

小朋友,就轻活儿,云程使唤她去堂屋沙发上拿个抱枕都算。

是付出才有收获,不需要算得太仔细。

等圆圆再大一些,开始学习了,比如读书习字,还有刺绣弹琴这些,云程也能改成学习就给她换。

圆圆对这些新鲜的东西有很大的兴趣。

看叶存山跟存银回来,还想从他俩这里捞个卡片。

卡片上是跟柳小田家的熟客卡类似,可以盖章。

章子没空刻,效率不如云程随手画个简笔画快,新鲜感也足,回头这些卡片也跟圆圆的成长日记放一起,到孩子大了,就给她看。

她太矮太小,使唤她都不忍心。

叶存山叫她把废纸篓的纸拿到袋子里,存银没活使唤她,站原地眉头都要拧成结。

云程说:“你坐小板凳,叫她给你捶捶肩也行。”

圆圆哪里会这个。

捶肩跟打袋鼠似的,笑声清脆。

存银舒不舒服另说,反正圆圆玩得挺开心的。

拜年没新鲜事,顺顺利利结束这一天。

硬要说,就是今天在谢晏清家里拜年的时候,里头有人给谢晏清说媒。

叶存山才起了个头,存银就有了炸毛的样子,眼睛瞪着他。

叶存山压根儿不看他,“不知道存银在哪个话本里学的,教人家搞假象,说什么情郎。”

谢老板为婉拒官绅家的亲事,跟人说叶存山和云程有远房亲戚要说给他家。

那都是年前的事了,糊弄了一年没见着人影。两家往来,除了生意就是考试,看存银跟谢晏清也没多亲热,自然对此有了意见,说谢家清高,看不上他们这些小门小户。

大过年的,搞得难看。

叶存山跟存银去拜年时,人刚准备走,没听几句,这还是后头谢老板转述的。

他们大人还没说什么,存银就在边上给谢晏清出主意。

存银嘴硬,“那怎么?我教的就是有用的,没见着人,总要有点东西往来吧,不然明显是骗人,等着被人找麻烦吗?”

叶存山叫云程回忆回忆,“铺子里谁写了这东西?”

云程摸摸鼻子。

还别说,这东西听起来就是话本里常有的。

但要他说是哪本书,是谁写的,他就不知道,他又不是每本都看。

沉默里,叶存山给他说,“谢晏清没同意,说胡乱编造一个人出来,往后真要说亲了,还解释不清楚。你知道存银说什么吗?”

存银脸色木木的。

叶存山揭老底:“他说遇见喜欢的,就说那些东西是亲戚送的,有不合适的人上门说亲,那就是情郎送的。”

云程发现盲点,“情郎一般说的是男人吧?哥儿姐儿才有情郎,谢晏清说什么情郎。”

存银自有他的解释,“夫郎也是郎。”

问他在哪里听的,他说是茶楼。

茶楼的话本很杂,有些为了吸引顾客,会放些狗血多角恋,脚踩多条船的艳.情本。

真溯源,那就难找。

叶存山就这么一问,确定存银真是听书消遣学的小心思,叫他不许去了,“你在我这里,今年十七岁,要十八了,你跑未婚男人面前说这个,像话吗?”

存银果断认错,“不像话。”

把叶存山后面的话都堵回去了。

这事儿不大,谢家听不听还另说。

做个假象出来确实能够继续糊弄,不算馊主意,就是由存银说出来不合适。

本以为这就完了,结果晚饭吃完睡觉前,叶存山又找他,“你晚上早点睡,明天咱们一家去寺庙,你去听听经文清清心,我看你心里都脏了。”

存银:“……”

云程把叶存山揪回屋,看他这重新燃起的老大哥护崽心就觉得好笑,“你现在怕他开窍你就少说几句,越说他越想,想着想着就明白了,少男思春,你还拦得住啊?”

还要翻旧账,“我之前说要把存银多留几年的时候,你怎么讲的?说他年岁够了,大家都那个年纪说亲的。按照你的说法,存银今年都该是跟夫婿一起回门拜年,你不得气死。”

不说还好,说起来叶存山就真生气了。

云程叫他别气,“话本里常写的东西,他看多了听多了自然懂了,别的不说,真有心思,咱们哪里能不知道?”

存银身边就谢晏清一个合适的,真要有想法,还给人出什么主意?直接跟家里说了,这事他跟叶存山能答应。

叶存山一想也是,但睡前还是说要存银明天去听听经文,“未婚小哥儿,怎么什么话都在外男面前说?”

云程掐他腰,“行了行了,是我没教好,我明天说说他,比听经书有用。”

叶存山不想让云程背锅,云程不想跟他车轱辘,“快睡吧,起晚了挤不进去,没法听经书。”

叶存山:“……你直接说你不想跟我讲话算了。”

云程:“哪有?我可喜欢跟你讲话,你说的每个字我都爱听。”

叶存山不说了。

次日一早,一家早起。

叶存山洗漱完,就去陆家小院那边把骡子车赶过来。

温故知新往车上放经书,六十六本比较占地,车厢还要再坐三个人,挤不下更多。

平枝姑姑不赞成他们一家谁也不带的出去,说要去租个马车驴车,怎么都要带个人在身边伺候。

主要是寺庙人多又挤,叶存山一个人,哪里能照顾得过来三个?

存银说就让温故跟着,“我骑马去。”

骡子车走得不快,存银学了几个月,城区不好跑马,只能慢跑,刚好跟上。

他好久没带威风出去遛弯了,今天就想骑马。

基本功练数月,叶存山还是放心的,就说多带温故一个。

平枝姑姑满意了。

叶存山个子大,坐车厢里怎么都不适应。

多带个人,也是跟温故一块儿坐在外头,不过不用赶车,能解放双手。

里头圆圆看坐外面能吹风,好像很潇洒的样子,一直闹着要出来。

她每长大一些,力气就会随着增大,云程拘不住,叶存山就把她抱出来坐。

外头风大,并不是圆圆以为的微风拂面,才出来,她就冻得一哆嗦。

叶存山夸她:“真是贴心,知道你爹冷,出来给我挡风。”

圆圆哪里理他。

觉得冷就要回车厢里待着。

叶存山也怕她冻病,假模假样拦了下,要她知道不能再轻易想往外跑,就放回车厢里了。

感受到了车厢的温暖,圆圆抱着云程不松手。

云程还担心存银,时不时要掀开窗帘看一眼。

圆圆瞧见了,又蠢蠢欲动。

云程瞧她表情就知道,抱她到窗口被冷风吹吹脸,她就再也不敢往外冒头,实在是太冷了。

到寺庙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温故找地方放骡子车,拿了铜板请人看着。

回来时叶存山都买好里姜茶,除了圆圆跟云程不喝,他们三个冷风吹的人都要喝一杯。

存银还牵着威风,他不想在外面找地方放马,怕威风被别人牵走。

寺庙里有小沙弥会接待,放庙里马厩,要交银子,比外面贵几倍。

存银老实给了。

到了初五,商铺都开市了,来寺庙祈福的人相对来说不算多,但也处处要排队。

一家四口穿着新衣服出来,得到过云程的肯定,存银也怕不符合大众审美,排队时,他就一直注意着周围人的眼神,还叫温故在旁边转转听听,带回来的都是好评。

有人大胆,过来问这衣服是谁家做的,他们瞧着好看,也想做一身,存银就直接报了府学附近那家安氏裁缝铺的名字。

他明天就上门找活儿干!

衣服的事定下心,就专心排队。

云程来这里,还以为会遇见高僧跟他说“缘”,说穿越的原因,实际都很平常,跟普通香客一样,排队上香拜佛,再排队出去。

有其他需求,就再去别的殿。

难得来一趟,文曲星是要拜的,这也是香火非常旺盛的地方,队排得很长。

云程跟叶存山都要写作,一起排队。

存银不靠这个,说要去找找财神爷的庙。

温故本来说跟着他,存银没让,“你带圆圆吧,我哥嫂都排队,孩子要人盯着点。”

存银就能随便走走。

他最近心乱,看他大哥昨天的反应,他都没怎么呢,就明显生气了,这点心事就不好跟家里说。

他决定去抽个签,问问菩萨。

这签嘛,抽的姻缘。

签文“千里姻缘一线牵”。

云程跟叶存山拜完文曲星出来,存银也回来了。

他俩怪惊讶的,“财神爷那里不用排队吗?”

存银都没找财神爷的庙,更不知道这间寺庙有没有财神殿,只摇头说没找到,“溜达了一圈儿,看到处都人多,所以我就回来了。”

不是大香客,中午没人留他们吃饭,要吃要喝都要自己买。

云程看时辰不早,就说吃完饭再回家,这期间让温故跑了一趟,带回消息说这庙里没财神殿,要求财,就要去天王殿,拜多闻天王。

来都来了,就先让温故去排队。

存银吃完就去换下温故,一家人都来时,没排一会儿就到了。

存银今天在寺庙撒谎,撒的还是来找财神爷的谎,很怕这位天王生气,要收了他的财运,跪拜时嘴里念念叨叨的。

云程跟叶存山说小话,“存银事业心还挺强的。”

叶存山瞅一眼,觉着不像。

自己弟弟,自己了解,存银看着像是心虚。

但看存银拜了一次又一次的样子,又觉得他没胆子对菩萨大不敬,就点头,“嗯,应该是钻钱眼儿里去了。”

哪里有他这么说话的?

云程瞪他一眼,不跟他说了。

赶巧,这头结束,一家结伴回去时,家里有驿站小哥来过,是平枝姑姑接待,按照家里以往给赏银的份额,见是年间大雪天里跑,比平时给的多加三两,留人吃了碗饺子,上了茶点。

这次回信略厚,大箱子是没有。

问陆家父子回京都没,什么时候回,给的口信是送信出来时还在槐城,什么时候回京都不知道。

这一路都数月过去,指不定人家已经准备回了。

圆圆一路颠簸,又去了吵闹的环境,路上都在车厢里憋着,回来就打瞌睡。

云程先叫奶娘把孩子抱房里去睡觉,才跟存银一块儿去拆油纸包。

包裹小,里头信件两封,活页本一个。

信件一封给存银,一封给云程。

云程当是陆瑛报平安的信,拆开看了是说已经从密林里出来,准备不足很容易陷进雪里,暂时没找到好的方式往深处探索。

结合驿站小哥的话,陆瑛寄信时,人好好的,四舍五入也算安全的。

另外就是给存银跟圆圆的生辰礼。

年间的礼物不好捎带,存银的生辰已经过了几天。

活页本就是给存银的礼物,里面都是槐城那边时兴的衣服花样。

款式比不得京都,甚至比不上府城,但那边的冬装实用性很强,也足够保暖。

怎么把衣服做得厚实又没束缚感,是存银可以研究的东西。是很对口的礼物,一看就是用心了的。

给圆圆的,是夹在本子里的兑换券,签了陆瑛的名字,说今年就会见面,到时他问问圆圆想要什么,给她补一个。

余下的是给存银的信件。

他一向是拿到房间里拆,云程没在意。

等他走了,叶存山就在意,“你说他躲什么?”

云程纳闷:“他不是说了会跟表哥吐槽身边的人?万一信里说我烦,说你管得宽,咱们这看见了也不好,当不知道吧。”

叶存山:“……他敢?”

而存银把信拆了,里面只有一句:“你给我等着。”

结合圆圆的兑换券,很容易联想出来,这就是等京都见面要算账的意思。

存银叹口气。

相隔太远也不好。

屿"''汐(|团)|队他一封阴阳怪气的信件后,接个空信封,而后才是解释。

陆瑛回复延时,把他从前的行为一次次拉出来重提。

这次是回复的空信封。

生辰礼是礼尚往来。

因为他做衣服用心,所以陆瑛备回礼也用心。

真在京都见面,能不能有好的开局,还得看那封解释的信件,能否在陆瑛回京都前收到。

说个话,这么难。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写了一天,终于写到了这里,表哥大概率不会有戏份了(?)。再就是京都重逢,给他们写番外篇(免费)。我看进度还挺稳,应该是月中左右写qwq

其他没了,各位读者老爷晚安!明天见呀!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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