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乌醒哑然,她本以为霜序会乐见其成,“你……”
没人知道,乌醒是不能沾酒的,一碰到酒精,头部的疼痛的会蔓延到全身,来自骨子里的抽搐和疯狂会迅速把理智侵蚀。
这是她最不想让人看到的一面。
故而她也不打算和霜序睡在一间客房。
只要不睡在一间房间,霜序这个渴望自由的金丝雀就会立刻飞出去。
或许这辈子都难以见到一面。
乌醒坐在床边,好看的眉眼中是一片复杂,后脑勺如同被锥子捅。
“你出去,自己开一间房,或者让司机送你回宅子。”
她心底已经做好了霜序一去不回的准备了。
霜序当然会拒绝,那可是SSR卡牌啊。
她亲手画的。
霜序收敛起心中的老色批心思,从后面抱住乌醒,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环绕她的腰肢。
低眉敛目,语气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泣音。
“老板,你不要我了吗?”
“是阿序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情了吗?阿序和您道歉好不好?老板不要赶我走。”
乌醒全身一僵,险些因为疼痛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为什么霜序的态度不是兴高采烈?
霜序灼热的泪水滴在了乌醒的脖子上,她抽抽鼻子,道:
“我不会打扰老板的,求老板不要讨厌我,您要是讨厌我,大可骂我打我,只求能让老板消消气。”
霜序颤抖着,每个字的音节都几乎破碎,让人心痛。
这是多深情的少女啊,就算是再心肠冷硬的人看到,都会为之动容。
乌醒沙哑嗓音,道:“不,我晚上有事情,没有不喜欢你的意思。”
霜序喃喃道:“您是喜欢我的?”
乌醒:“……”
如果一点都不喜欢你,怎么会把你带给别人看,怎么会想着放你自由。
乌醒因为疼痛而嘴唇煞白,可口红却彻底掩盖了这点。
乌醒还想说什么,一阵微风,她跌倒在床上,衣裙缭乱地散在白色的床单上,身体弯曲成虾米,额头上青筋暴起,长指甲死死抓住床单。
滴——奖励已落实,请宿主查收~
虽然很不愿意说,但是请宿主玩的开心。
玩什么开心,当然是玩战损脆弱的大
系统骂骂咧咧,主动地给自己打上马赛克。
它具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霜序心里一抽,眼前的女人好似是一朵残破的玫瑰花,皮肤白的透明,吃小孩颜色的口红在床单上划过一道红印子,看上去暧昧又淫。糜。
全身都在疼,脊椎,胸口,骨髓,脑子里铁定是住着一只,不对,一窝老鼠。
乌醒疯狂地想要扯自己的头发,但抓头发的手,却被轻轻地挪开。
疼痛扭曲了意识,乌醒好像回到了潮湿黑暗的地下室里,她的疯子母亲把她扔在里面,用马鞭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残忍的伤口。
身体被酒精浇透后,被遗弃在墙角,冷,深入骨髓的冷。
不给她看阳光,说她这个杂种不配。
每次精神崩溃后,一个温暖的人从后面抱住她,洁白的手指擦过她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淋漓瞬间不见了。
“作为美强惨霜序,怎么可以伤的那么重,”女子温柔,吐息喷洒在她耳边,“要不给你加上所有伤口都会恢复完好如初的buff?”
乌醒不知道女子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只要有她在,身体都不疼了。
“来,穿件衣裳吧,多冷啊。”
女子说着,乌醒身上忽然出现了一件厚外套,手上出现了一根火柴,点燃了木屑,得到了火种。
地下室不再黑暗,火光悦动。
在恍惚中,乌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女子温柔道:
“宝宝,你可真漂亮,你是妈妈最漂亮可爱的一个孩子。”
“未来一定会有很多人,都喜欢你,为你疯狂。”为你花钱。
虽然自称“妈妈”但是和那个疯女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乌醒在意识的最后,依稀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工牌,上面依稀写着“霜序”
怎么可能和霜序的名字一样?乌醒认定自己一定是疯了。
疼痛消弭于无形,只剩下疲惫和一身汗水。
乌醒脆弱地睁开眼睛,她被霜序抱在怀里,身上披着厚厚的毯子。
床单已经被扯成碎布。
霜序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安抚道:“不疼了,不疼了,不疼了……”
就像是那个人一般,随着一下一下的安抚,果真是不疼了。
乌醒心想自己一定还在幻觉中,不然怎么可能在霜序身上找到熟悉的感觉。
霜序怜爱地望着睡着的人儿,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
“乖啊,我来了,别怕,别怕……”
怀中的乌醒好似有感应,蜷缩进了她的怀中,用脸颊蹭蹭她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拒绝软乎乎的女鹅呢!
前排售卖女鹅,十块钱三斤,送一斤(大喇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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