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四 阳明论战
“无知!这等人为官,又岂会为万民谋疙?我儒家子弟,受圣人教化,人人以治平天下,复上古三皇为念在那宗守眼里,却是该坑杀的无用之人!即便用,也只能为吏,不能成一方主官即便侥幸成封疆之臣,还要受那参议殿监督,像什么话?”
“那么要科举么?也没见大乾,好到哪去!”
“这可是传承万年之制!缔造数代盛事,好处岂是你这蛮夷之民能知?”
“你等诽谤漫骂,待我大乾大胜而回,看君上他会如此处置你等!”
“哈哈,只怕他没这机会了——”
“杀身成仁,舍身取义,吾何惧一死?”
却也有人,聚在一旁小声议论,并不参与争执各人面上,都待着愁意
“大商重农,士农工商若然胜了,却不知我等这些人,该如何自处会否被那些世家权臣盘剥?”
“如今的大乾,虽是政体荒唐了些只真无需担忧被那些权贵为难勒索只需有足够财力,我等甚至可左右国政换成大商,却就不一定了”
“诸位还是不用侥幸了,我便是从中原迁移至此如今的大商,门阀如虎,诸官如狼我等这些人在他们眼中,就如代宰羔羊,任人鱼肉”
“可惜,君上不受捐赠,也不说加税若为此战,我即便捐献半数家产,也是情愿!”
“没这么严重,即便败了还有十数万里的云海——”
此时在今雨楼内,只有一处仍是寂静无声此处坐着的三人,都是在默然不语,静静的听着
其中两位,面貌都是年近三旬旁边侧坐的一人,则是十六七岁少年,举止却极其老成,神情肃穆
“阳明兄,你觉如何?这商乾之战,最后胜负谁属”
说这句话的,座南朝北,肌肤黝黑,却面貌不凡此时言中,带着几分请教之意
“文蔚你这句话问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