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能干的代理人

托尼·斯塔克成为罗德里格斯小姐的法务代理人这事值得一个神盾局四级警报，托尼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接到娜塔莎的线报后，寇森立刻大喊一声“法务部！集结！”，从一群人里挑了两个脾气好还受得住气的，带去斯塔克大厦和那边的法务来一场旷日持久的友好会谈。

万幸托尼本人不在大厦，寇森以为他在捣鼓钢铁侠战甲，没想到托尼正在和另一个监控对象打电话。

舍拉对自己即将主持的仪式非常看重，除了对治疗过程的担心紧张，更多是主持大型魔法的激动。她不清楚帮助改进魔法阵的托尼知不知道这个魔法阵有多伟大，她把这玩意写进笔记里的话，后世女巫都会高看她一眼的程度。

这魔法阵不是她一个人设计出来的，她的署名后面应该给托尼·斯塔克一个位置。

于情于理，她也应该邀请托尼到现场观看仪式。这也不是那种恐怖电影一眼的黑弥撒，而且有个天使在，普通人只会觉得神清气爽。她的祖母们经常搞黑弥撒，留下来的笔记里至少三分之一都是怎么搓黑白两色的圣饼和怎么快准狠砍幼儿脑袋1。

就像卡玛泰姬修行者利用维山帝的力量在纽约、伦敦和香港建立了三座守护世界的圣殿，舍拉的祖母们也在纽约、罗马和柏林建立了三座黑暗圣殿。散布黑暗，吸取生命，舍拉的祖母们都快二百岁了依然像少女一样美丽动人就是从黑暗维度汲取力量的原因。

不过她们可不是多玛姆的信徒，就算想毁掉世界，她们也保护着自己的灵魂，她们更像是多玛姆的合伙人。

根据笔记上记载，舍拉祖母在纽约举行的黑弥撒能持续数日，乌鸦和老鼠聚集在街区，袭击每个路人、传播瘟疫。附近所有人的内心都被黑暗侵蚀，空气中弥漫着无来由的恶意，暴力和阴谋随处可见。挚友相残，孩子杀死父母，邻居提着切肉刀……

黑弥撒结束之后，地下室里是幼儿的断肢内脏、燃尽的黑色烛泪和黑暗女巫愈发妖艳明媚的笑容。

舍拉想起这些就觉得恶心，笔记上不仅用愉快的口吻详细记录黑弥撒的过程和功效，还附带照片。从小跟着三位母亲一起主持黑弥撒的玛乔丽后来很讨厌大型仪式魔法，所以舍拉也不怎么喜欢，她只是因为魔力低微不得不选择仪式魔法。

这是她头一次感激自己一直以来都在研究仪式魔法，那些复杂的计算从不得不用来弥补缺陷的无奈之举，变成了她帮助别人的手段。

举行仪式那天是托尼来接的舍拉，舍拉完全没想到会是托尼，她以为是神盾局那边派人来接她。

神盾局没派人的原因很简单，托尼的律师们借着保护罗德里格斯小姐安全的原因事先考察了神盾局的基地，已经没有任何对托尼隐瞒基地确切位置的必要了。

托尼自告奋勇开着惹眼的奥迪r8spyder跑到舍拉家门口，舍拉开门就傻眼了，请问这是什么？敞篷车是会出现在现实生活里的东西吗？坐这种车和上火刑架前游街有什么区别吗？